個校尉。 那就是說廢晏祈立晏承是漳國公的意思,而且他居然用這麼無情而狠絕的手段來驅逐晏祈,倒是我小看這個漳國公了。
我嘆口氣說:“我自來漳國後還一直沒有見過漳國公本人,怎麼可能使手段讓國主下令?聽說漳國公殺伐果斷,冷情薄性,我原想利用這點扶承公子上位,沒想到到頭來卻是我的辛苦謀劃被國主利用了。 ”
驊盧將軍依舊毫不鬆口的反斥我說:“事到如今還如此狡辯。 你到底對漳國有什麼圖謀?看破了漳國朝堂只有朝臣所能察覺的暗局,連我和祈公子承公子之間的關係都查地一清二楚。 還直接插手漳國國主兩子之間的儲位之爭,你手中地勢力,或者說你身後的勢力到底是想在漳國做什麼?如果你有任何不軌之心,我不會輕易放過你!”
我聽得有點兒鬱悶,剛才圖一時之計說的太多,使我原本用來釋疑的話引來更大的懷疑,的確我這身份不明的人似乎對漳國朝堂上地明爭暗鬥知道太多了。 我煩惱的抓了下額前的碎髮。 這事兒我實在不方便和他說清楚——我來此本來就有目的,怎麼可能不好好了解漳國朝堂的事情,更何況我還從地煞族那裡聽來更多的事情,但這兩件事無論哪一個都不能隨便和驊盧將軍說起,這叫我怎麼辦?
我刻意挑偏了話題對驊盧說:“晏祈和晏承之間誰更適合繼承國主之位,驊盧將軍心中也該有數吧。 晏祈行事暴戾,衝動莽直,不擅政事。 賞罰但憑個人喜惡,如果他繼承了王位,只怕漳國不久就會生出動亂,不僅如此,被他視為眼中釘的晏承也怕性命難保。 國主自己想必也是很清楚這點才會向你下令讓禁衛校尉助晏祈行事,好藉機放逐晏祈。 他也知道以晏祈的性格,即便是承公子將來繼承了國主之位也會受他威脅,擔心相比之下性格柔弱地承公子為晏祈所害,所以才自己動手為他清路。
驊盧將軍,難道你不明白國主的苦心?難道你不知道國主為漳國的取捨?我所做的事情只是給國主一個契機而已,儘管之前我並不知道國主心意,但僅憑國主推助此事你就該清楚我做得一切對漳國來說有利無害。 ”
驊盧將軍臉色鐵青,“漳國朝堂的事自有國主做主,你一介平民憑什麼插手?國主如何決斷是國主的事情,你憑什麼教唆兩位公子拔劍相殘?況且你扶了承公子上位卻沒見你要什麼賞賜。 和沒又向承公子求一份像樣地差事。 那你費力設計為的是什麼?”
我一時難以啟齒,只見驊盧將軍略微嫌惡的看著我說:“前幾天剛剛從承公子府上得來訊息說你是女子之身。 你一介女子扮作男裝如此奔波到底所為何事?”
我一下子愣了,我的女子身份這麼容易就傳出來了?看來晏承府上也還有著驊盧將軍的眼線……不對,我忽然心中一明,對驊盧將軍說道:“將軍這訊息是從承公子府上得來的,還是國主告訴你的?”
我這話原也心存試探,誰知驊盧將軍臉色刷的一變,一招手,屋中還未撤走的幾個護衛和暗衛就又圍了上來,這幾個人到現在都能留在這屋裡可見都是驊盧將軍的親信,但他只留這幾個人在屋裡也更本奈何不了我,我又繼續說道:“你自己所知道地事情都有詳細地向漳國國主稟明,所以他才會知道我不得局,才會讓你幫助晏祈行事藉機放逐他,不是嗎?你以往遊走在承公子晏祈之間其實也是聽命於國主,國主他其實早在自己的兩個兒子身邊安排了包括你在內地暗線觀察他們的一言一行,是不是?”
驊盧將軍看著我的眼神又露出了殺機,我看著他冷笑著說:“這事如果是卓先生知道了,你會不會也殺了他?”
驊盧將軍略一猶疑,又冷冷說道:“卓大哥我只消告訴他此事不能向他人談起,自然就可以放置不管,可你,迷惑卓大哥在先,心思詭譎,行事無由在後,被你這樣的人知道漳國朝堂這麼多事情,絕對不能放你離開。 ”
我無奈的苦笑,我這人還真不是能讓人輕信的,只好裝作怒極的樣子說道:“你這人好不曉事,我都說了我和五年前助你擊破諦釋北軍的人有關係,又和卓大哥關係甚密,還辛辛苦苦費了這麼多口舌和你解釋,你還是要執意對付我?好我告訴你,我要扶晏承上位不是圖什麼功名利祿,因為我一個女子也用不著這些,卓浪當初說要平天下之亂,安天下百姓,要我幫他的忙,所以我就來幫他了,漳國此行我一是要讓漳國開放糧貿,讓天下貧糧之地略得豐足,免起禍亂,二是要作為幽朝糧倉的漳國解決儲位之患,保持國政安穩,以使天下糧足,這樣你滿意了嗎?”
我說的氣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