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為上。唉!”他重重的一揮手,“各地軍隊非遇戰事,非有國主令不得僭越各自轄區,沒有虎符,我就是沒得父親之令,想從外面要兵也不成。”
要襲擊晏承府邸,本來就不能光明正大去做,更不能大張旗鼓的去做,而晏祈他竟然想著用虎符調兵,就算是他能調得來兵,晏承會傻兮兮的等你殺上門來?
我想了一下開口說道:“公子既然決議先行下手,就不該再拖,否則日久生變。驊盧將軍不管怎麼說名義上都是武將之首,在軍中威望非同一般,在汲水城中又有國主特許的五千近衛,他不同意公子對晏承出手是心中有顧慮或者根本不願做這件事,什麼合適不合適都只怕是他的藉口……”
說到這裡我忽然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就轉口問了句:“公子,此事事關重大,不知到公子還和誰商議過?”
“只有你和驊盧將軍,其他人在這些事上沒什麼用處。”
我想起了那些死士不吭不響硬邦邦的表情和府中空蕩蕩的偏居房屋,心中更覺不妥,面上卻感激涕零的說:“在下初來三日不到就能得公子如此信任,如此知遇之恩、禮待之情,陸羽感激不盡。”
晏祈哈哈一笑,“義士武藝智計不凡,本公子看得上,像晏承身邊那些手無縛雞之力卻只能賣弄嘴皮子東西,本公子都直接亂棒打出去,連劍都使不了,還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