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完,叫夥計結帳。
一個女服務員很麻利的接過我手上嶄新的100元,將手按在桌子上,問我有沒有零錢,我說沒有。然後這個女服務員就哦了一聲,去找錢去了。等我起身離開這家店,再次開啟地圖的時候,我發現紅線的指示又變了。什麼時候變得?我心中一陣納悶,好像沒有人接觸過我啊,只有那個女服務員,不過那個女孩子怎麼看都是一個普通的農村進城打工的女孩子,怎麼,還有這麼大的能耐?我回憶了一下,我的地圖是放在桌子的裡面的,但是這個桌子有金屬的鑲邊,那個女服務員把手按在桌子的邊上,就是靠這個就把地圖中的紅線改過來了?
而且,我注意到這個女服務員,應該並不是臨時出現在這家店裡面的,而是很嫻熟的樣子,那個狀態至少在這家店幹了好幾月才能這樣,如果這個女服務員也是深井安排的,難道他們幾個月前就預見到我要在這家店吃中飯嗎?我也有看到未來的能力,但是我只能看到5分鐘以後的事情,我覺得這麼長時間的預見能力,好像是不太可能的。
而且,我對現在所處的環境毫不熟悉,前方將出現什麼景物也是不清楚,我必須要看到一個具體的景物,或者想像到一個真實的人物或者場景,我的預測未來的能力才能啟動。目前這種在陌生的城市裡面遊蕩的狀態,我的預見能力恐怕毫無用武之力。
我放慢了自己走路的速度,很嚴肅的叫著李勝利,但是還是沒有任何迴音,好像我只能繼續按照紅線的指示走下去,我本來很想預測一下李勝利,就如同我預測雨巧一樣,但是我一定神,知道李勝利在我大腦中是沒有具體的形象的,這樣是根本無法預測他的。
中午走了幾個小時之後,一個人又上來撞了我一下,我對此很敏感,只要我的地圖被人觸碰過,我都會很注意的退到一邊,開啟地圖來看。果然,地圖又變化了,這次是圍繞一個大廈要轉好幾圈,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不過既然要求我這樣,我也就照著做了。其實我很想嘗試著不這麼做,但是又擔心如同這條線索斷了以後,我可能又找不到深井了,所以儘管有些不情願,但是我還是很遵守紅線上指示的規則來行事。
這棟大廈是一個寫字樓,看上去顯得很高檔,在地圖上也有明顯的標註。莫名其妙的按要求轉了三圈,我才離開這棟大廈繼續往前走去。只能說不可思議,無法想象吧,也沒有什麼解釋為什麼一定要我這麼做而已。
就這樣又一直走到了晚上,下午路線又變更了幾次。到晚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