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你怎麼說我是福建人呢?”
這個叫吳建民的說:“我就是福建人啊。來北京做了多年的生意,家鄉話當然聽的明白啊。哪怕就一句。”
我說:“你說話的口音的確是福建人。”
這個吳建民似乎覺我我和他說話,而興奮了起來:“老兄,你應該就是南海人呢。我對南海很熟悉的。”
我心裡罵道,深井還真會找人,專門找了一個福建人來和我搭關係,還想不引起注意,結果他們可能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李勝利認識,百密必有一疏,這幫深井的人知道我已經知道這個人叫吳建民的身份,還不氣死。李勝利也在我腦中說:“沒有想到回到北京有這樣的巧合。不知道能不能碰到雨巧。”我回答他:“得,又開始說雨巧了,省省吧。”
我既然知道這個中年人就是吳建民,乾脆就實話實說逗逗他:“老兄真厲害啊,我的確是南海人。”
吳建民很激動地說:“老鄉啊!你來北京做什麼啊?”
我罵道,這麼快就想套我點話,於是回答他:“投奔親戚的,找點事情做。”
吳建民說:“老鄉,你會做什麼啊。”
我說:“也就能當個保安,開個卡車,送個快遞混口飯吃。”
吳建民說:“嘿,我朋友那裡這裡最近剛好缺個拉石頭的司機,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啊。”
我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謝了老哥,不麻煩你,我先在北京找到我親戚再說。”
吳建民說:“看你樣子,應該是第一次來北京,找不到你親戚,豈不是很麻煩啊。”
我說:“找的到的。地址電話都有。”
吳建民哦了一聲,還是笑嘻嘻的說:“沒事,相識就是緣分,福建老鄉嘛,有什麼能幫到忙得儘管說!”然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我估計是他早就準備好了的,說:“這上面有我的電話。你在北京找不到工作,記得給我個電話,溫飽肯定是沒有問題的。而且我們那裡都是福建老鄉,你肯定會習慣。”
我把名片接過來,上面赫然寫著吳建民的新名字吳民建。我幾乎把飯都要噴出來,於是呵呵笑了兩聲說:“哎呀,我們還是本家呢!”
吳建民哦了一聲,說:“怎麼稱呼啊。”
我說:“我叫吳賤人,賤也是你這個建,人是仁義的仁。”
這個吳建民的臉皮還是看著有點發紅,不過他這個人應該臉皮相當的厚,一下子就隱去了紅色,還是呵呵的笑著:“沒有想到,又是老鄉又是本家啊!!”
我也呵呵笑著,拍了拍黑狗:“建民,別睡了,認識一下。”
黑狗傻乎乎的轉過臉來,我指著黑狗說:“這是我表弟,叫吳建民。別的還好,就是狗頭狗腦的,小名叫黑狗,幹活也是一把好手。”
吳建民的臉又紅了一下,只好呵呵的笑了幾聲,和黑狗也打了個招呼。
黑狗從來都是我說什麼,他就是什麼,於是說:“你叫我吳建民黑狗就好了。呵呵呵。”黑狗哪知道這些,這都是他無意說的。
不過,這個真正的吳建民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我本來還要說,吳建民卻說:“哎,前面我要下來,記得找不到事做給我打電話啊。”然後忙不迭的站起來,叫車停下,衝我們乾笑了一下,就下車了。
李勝利說:“我真是服了你……”我哈哈一笑。
車又顛了接近一個小時,也再沒有人找我們說話,車也慢慢的進入了北京市區,開得也規矩多了,沒多久就到了終點六里橋。
這個地方到處都是我這樣的外地人,吵吵嚷嚷的,和個大集市差不多。
我找了個小賣部,看了看時間是9點多,於是用小賣部的電話給我乾爹的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接電話的還是李秘書,我聽到是李秘書,而且他似乎就在辦公室,才說:“李秘書,我是趙成,麻煩轉一下X部長。”
李秘書立即說:“你等一下!”
然後電話就被轉出了,嘟嘟響了兩聲,就被接起來:“趙成?”
我乾爹的聲音。
我立即說:“乾爹。是我。”
乾爹說:“現在在哪裡?”
我說:“北京,大概是六里橋。”
乾爹說:“別說了,今天晚上10點你直接到我家來。這段時間你自己好好待著。”
我說:“好,乾爹……”
乾爹搶了一句說:“先掛了。”
然後咔一下結束通話了電話。
媽的,我根本自己沒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