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號碼,馬上就斷掉,連續好幾次都是這樣。我罵道:“見了鬼了。”找同事借他們的手機打,也是撥不出去。打陳凱他家就OK了,我問阿姨:“陳凱回家了嗎?”阿姨說:“從來沒有回家過啊,勝利吧,你有空和這個野小子說說,有空回家看看。”“好的,阿姨,我見到他一定幫你教訓他。”

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家有人急促的敲門,開門一看是陳凱他妹陳英,哭得象個淚人一樣,見了我就喊:“我哥他要死了!車禍!”“什麼!!你怎麼才來!!”“打你電話打不通啦!”我心中一陣疼痛,說:“別說了,你哥現在在哪裡?”“北三醫院呢。”

我拉著陳英就打車向北三醫院飛奔。病房中已經一屋子人了,陳凱的女朋友,他爸媽,他舅舅叔叔等等。我正要撲上去看他,旁邊兩警察把我拉住了,問:“你就是勝利?”“是啊是啊,讓我過去先看看他。”“看看行,你和陳凱什麼關係?”“哥們啊,從小到大啊!”

陳凱他媽這時候過來,和警察哭著說:“別為難這孩子,他倆打小就認識。你們先讓他來看看吧。”警察諾了一聲,讓開了。

我過去一看,眼淚立即就直流,平時挺帥的陳凱,半邊臉都快被撞沒有了,整個臉血肉模糊,蓋著的被子都幾乎被血弄透了。我他媽的玩命的哭著,叫著陳凱的名字。只看到陳凱用剩下的一隻眼睛看了我一眼,眼睛裡似乎要說什麼,又閃出一道害怕的眼神,身子抽動了兩下,手似乎要抬起來,喉嚨裡咕嚕咕嚕響,看著我咕嚕咕嚕的,似乎要說的是一個怕字。

陳凱死了,我被警察帶去派出所,才瞭解了全部,陳凱中午的時候被發現在一個建築工地旁的公路上,建築工人報的警,經查明是被較大型的汽車猛烈的撞擊和碾壓過。陳凱身邊的手機上有寫著爸爸、家的電話,警察在送陳凱去醫院的路上通知了陳凱的家人。在救護車上,陳凱掙扎著用手寫了勝利兩個字。所以我才會被帶到派出所,因為我是第一做案嫌疑犯。陳凱經過搶救,居然依靠頑強的生命力等到我的到來,要不然早就死了。

經過多方證實,我的確沒有作案嫌疑的時候,我才從派出所出來。一路上都是陳凱的那個眼神,以及咕嚕咕嚕好像想說話的樣子。他是不是要告訴我什麼?他要說什麼,怕?他要說他怕死?不會,這個時候不應該說自己怕。這個類似的音在我腦海裡迴旋著,突然一個字迸了出來“跑”!

“跑”,陳凱應該是讓我逃跑的意思。我為什麼要跑,我為什麼要跑,我憑什麼要跑?我在腦袋裡面問了自己無數遍是不是讓我“跑”,但是那眼神,那表情,不是要說跑字是要說什麼呢?

有生一來我第一感覺到了恐慌,看著我最親愛的朋友的死去,我覺得我好像掉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中,一個巨大的死亡陷阱中。我是一個正常的人,一個老實本身的人,小學打過架,還輸了,大學偷過一次香瓜,再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我接觸的人都是平常平凡的。

只有……只有那個軍隊的司令!!!只有他,是我一生中接觸過的唯一和我生活中的人格格不入的人。那麼高高在上,有權力。司令!什麼司令?哪裡的司令?我只是一個專案主管,我沒有權力和身份來問任何一個軍人你們是什麼部隊的,唯一知道的,就是我的老闆!!

我拿出我的手機,發瘋了一樣尋找我老闆的電話,手機掉了兩次,終於找到了,我按下撥出鍵,撥不出去。繼續按,還是撥不出去。我撥打我同事的電話,通了,他接起來就問我:“勝利你沒事吧,剛才我們好多人都接到了警察的電話,問你今天上午和中午的情況。”我說:“沒事。大牛,你知道我上週做的那個專案軍方是什麼人嗎?”“不知道,儘管我是合同管理的,但是我不知道那些軍方的人到底是什麼部隊,沒有合同。”“你沒事吧!”

我沒有說話,掛了電話。我知道一件事情,除了老闆以外,我們全公司的人可能都不知道這些軍人到底是哪個軍區的,我們只知道他們是軍人,他們找我們做一個通訊系統,很平常的一套內部資訊處理系統,是處理通訊訊號檔案的,他們的確完整的支付了所有費用。其他,我們都不知道。

我的大腦一片混亂,我發現我生活在一個我什麼都不知道的世界,除了我自己的工資、朋友、媒體報道的狗屁事情和國家領導人,我幾乎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我身邊陌生人的身份,不知道我的客戶的身份,不知道在陳凱死亡的事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就這樣象傻了一樣在幾乎空無一人的夜晚的街道上走著,只有計程車偶爾放慢了速度看我是否要搭車,我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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