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我真的不知道在哪裡。”我委屈的說,我決定打死也不說這個東西可能在我的大腦裡。
“你不怕死嗎?你不怕我們把你解剖了,把你全身的肌肉都翻起來看?”
“我怕死,但是我不知道在哪裡我怎麼說啊。”我也極力的狡辯著。
山貓唉了一聲:“算了,可能你真的不知道。你要知道,我是為你好。如果找不到那個東西在你身上的什麼地方,你也活不下去的。你要記住。”然後俯下身子來,牢牢地盯著我。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全身都顫抖了一下。
山貓呵呵笑了兩下,在一旁的椅子坐下,也不再搭理我。
過了不到兩分鐘,土大夫和麥子過來了,小田則低著頭跟著他們的後面。
麥子進來笑眯眯的對我說:“李勝利,太歲的事情你遲早會知道的。不要著急,我們會在合適的時間告訴你的。”
土大夫走過來讓我躺下,又用某個儀器在我身上點點戳戳的。然後重重的哼了一聲:“安心養好身體,你還需要更多的配合我們。”然後眼光又落在我脖子上,我下意識的感覺到,他在看我那個脖子上的斑。
小田低著頭過來給我打了一針,一會功夫我就睡意襲來,沉沉的睡了過去。
以後的幾天,小田還是在陪著我,但是我也不敢在問一些她的問題,只是有時候說些外面世界裡面的事情,聽得小田總是睜著大眼睛非常好奇的看著我,不斷地問:“那後來呢。”這樣覺得輕鬆多了。
我的身體試驗還在繼續,我坐電梯往下的程度也是越來越深,似乎這是一個沒有底的世界,對我的試驗也開始被成了一種古怪的身體反應和聲音的測試,有時候還有不知道什麼人在我昏昏沉沉的時候不斷在我後面唸咒一樣喋喋不休,我還在一個逐漸加快的轉盤上面被要求盡力的保持平衡等等等等。
我也知道,他們都是在找我身體裡面的東西,而且電梯越往下深入,保安措施就越加的嚴密,很多地方不僅要幾個人同時開一扇門,而且還會接受光線長時間的照射才能進入。而且,越往下,機器裝置也是從來沒有見到過的,人也越來越少,有時候巨大的房間裡面只有我和兩三個人在,一說話就有持續的迴音。
我的身體也完全恢復了,這麼重的傷,在這麼幾天的時間內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也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奇蹟,當然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個奇蹟。
應該是第七天的時候,我被帶到地下的一個房間裡,土大夫在我身上粘滿了金屬片,然後把我安排在一個小的金屬房間裡面,有一個玻璃牆可以讓我看到外面。土大夫坐在一個離我不遠的儀器旁邊,山貓和麥子分別坐在兩側,也在操作著什麼。
嗡的一響,我這個房間震動了起來,我漸漸發現我的房間變小了,仔細一打量,才發現是我身邊的兩面金屬的牆壁向我靠攏了起來。而且逐漸合攏的速度在加快。我大驚失色,用力的敲打玻璃牆,吼著:“你們幹什麼!”但是土大夫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山貓他們則聚精會神地,連頭也不抬。
很快,這兩面牆我伸開手就能摸到了,我用手頂著,但是無濟於事,這兩面牆嗡嗡的震動著在向我合攏,我大喊著大叫著,但是外面的幾個人似乎毫無反應。我咒罵著,你們這幫王八蛋,想讓我死就讓我乾脆點,不要這樣!
牆壁還是在慢慢的合攏,我上下左右前後的看了看,根本沒有地方可以逃生,我拔著玻璃牆,用力的抵擋著這兩面牆的接近,這兩面牆仍然無情的接近著我,最後已經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我側著身子,感覺一陣大力向我衝擊著,我就要被壓扁了,我的骨頭也在咯咯的響著。我難受的發出了巨大的嚎叫聲。
微微一震,這兩面牆停止了,並很快的又開啟了,我疲軟的攤倒在地上,動都不能動了,不僅僅是驚恐也是憤怒,什麼保護我,完全就是鬼話,我只是他們抓獲的一個珍惜動物,是一個小白鼠而已!
一會,玻璃門開啟了,山貓和麥子進來把我架起來,他們兩個似乎很興奮的樣子,把我從屋裡拖出來,放在一個大椅子裡面,山貓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他一眼,他頭一扭,不再看我。我心裡罵著:“王八蛋!”
剛在椅子上躺了一會,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有異狀波?”這是老鷹的聲音,他是怎麼冒出來的。土大夫說:“是。非常異常,和太歲的某些波段有些像。”“好!立即轉到6區!嚴格保密。”山鷹吩咐著,從我身邊走過,又回頭看了我一眼,俯下身子看著我,似乎有些笑意的說:“不好意思,讓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