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叫這個組織為深井。”
“深井?”
“這只是一個我們內部的叫法。你喜歡叫什麼都可以,比如叫藍制服?”老鷹衝著我笑了一下。
“嗯。”藍制服是我對他們的叫法,這些老鷹都知道。估計得益於我在轎車上和徐書記的“坦白交待”。
“現在你就是解開深井秘密的關鍵,你能夠配合我們嗎?”老鷹牢牢地盯著我的眼睛,慢慢的說。
“我,我,我應該可以。”我腦袋中亂的很,老鷹的目光讓人簡直不敢拒絕他,也只能這樣回答他。
“好,我就說這麼多。你先好好的休息。我會再來看望你,你在這裡會很安全。”老鷹微微的笑了一下,拉了拉我的被子。站起來轉身就向門走去,剛要拉開門,他突然轉過身,對我笑了一下:“你可以問山貓一些你想知道的。不用客氣。”然後步出房門,把門關上了。
這個老鷹的形象就像刀子刻在我腦海中一樣,牢牢的記住了。
坦白的說,這個老鷹說的話我並不是聽的很明白,他說的一些東西合理卻又不可思議,聽起來好像是和我說了不少的秘密,但是仔細的回味,還是一片迷茫,說了和沒有說一個樣。但是我又不得不相信他說的那些,而給予他一定的信任。老鷹是一個好像有魔力一樣的男人。
一會,那個小田的護士輕輕地進來了,她把門關上,輕輕地坐在我的床邊。
她很漂亮,是一種非同常人的漂亮,幾乎有點不像凡間的女子。她伸出手,軟軟的放在我的額頭,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看著我,居然讓我心中一陣害羞,躲避了一下她的眼神。她溫柔的說:“你恢復的真的很快。”
然後把她的嘴向我的臉湊過來……
冒死記錄第一部《開端》(27)
二十、五個人中的一個
我一陣面紅心跳,逐漸感到她的呼吸就在我的臉上方不遠停了下來。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她,她伸出手摸了我脖子的面板一下。
我啊一聲,把臉轉過去對著她。她卻並沒有像我一樣,似乎沒有一點點地羞澀。
她用手指對著我脖子上的一塊面板輕輕的按了兩下,說:“你脖子上有一個斑呢?”
啊?我聽到我脖子上有個斑這句話立即全身雞皮疙瘩嗖嗖的冒了出來,那種害羞馬上躲到了九霄雲外,對於斑這個字,幾乎就是如同怕鬼的人聽到有人叫“鬼”這個字一般。
我緊張的問:“什麼斑?”
小田笑了笑:“怎麼這麼緊張?就只是一個斑啊。”
“我能看看嗎?”我追著問。
“好。”小田答應了一聲,從兜裡掏出一個很精緻的化妝盒,開啟有一個小鏡子。“給你,你自己看。”
我艱難的伸出手,發現我這隻手上和手臂上都打著厚厚的繃帶,以至於根本沒有辦法抬起來。
小田笑了一下:“我拿著你看吧。”然後幫我照著。
這個化妝盒一靠過來,就是一股幽幽的清香傳入我的鼻子,弄得我心中又是一蕩。定了定神,我用鏡子照著看了一下我的脖子。
果然,在我的脖子左右的正中間有一個指甲蓋大的斑,紫紅色的。不過我仔細看了看,和以前我背上的那個斑差別還是非常的大的。似乎是一個瘀青。我想伸出另一隻手按一下,卻也是動也不動。
小田知道我不能動,甜甜的一笑:“是不是想摸一下。我幫你。”
讓後又把手指伸出來,在我那個斑上面輕輕的按著:“疼嗎?”小田問我。
“不,不,不疼。”我臉又刷的紅了。
“那癢癢嗎?”小田又用手幫我抓了兩下。
“不,不,不癢。”我慌亂的回答,我這輩子住過兩次醫院,一次是一個兇悍的老護士兇悍的對待我,一次是一個肥胖的女護士對我愛理不理的,怎麼到這個不知道是不是醫院的地方,卻碰到這樣一個不像凡間女子的美麗溫柔的護士?
“那奇怪了,待回土大夫來看你的時候,你問問他吧。”小田笑嘻嘻的把鏡子拿起來。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對我眨了眨:“應該只是瘀青啦。,不要緊的。”說完就盈盈的站起來,站在旁邊收拾起什麼東西來。
門又被推開了,山貓沒有什麼表情的進來,走到我床邊看了看我,問:“現在想休息嗎?”我回答:“還好。”然後很快的又瞟了小田一眼,小田也衝我一笑,我臉就一陣紅。
山貓說:“你先休息吧。我以後再來看你。”然後站起來,對小田咳嗽了一聲:“嗯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