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蕭寒一陣錯愕,明顯很不適應,待想明白其中的關鍵之後,他連忙向周圍的人拱手回禮。
多一個朋友就少一個敵人,這道理蕭寒很清楚。像今天這種鬱悶的事,他是再也不想碰到了。不過,在他心中,對於實力方面又有了更新的定義。想要獲得別人的尊重,光靠腦子不行,實力才是真正的王道。
因此,蕭寒甚至不顧自己現在邋遢的外貌,迫不及待便轉身對仍舊站在那兒的丫鬟小晴吩咐道:“小晴!趕緊帶我去見家主吧!”
聽到蕭寒的吩咐,一直木木站在那兒的小晴猛然醒悟,突然驚恐地望向蕭寒,“撲通”一聲便朝蕭寒跪了下去:“少爺饒命!奴婢不該不聽少爺的命令!奴婢……奴婢罪該萬死!請少爺責罰!”還沒說完,小丫鬟便已淚流滿面。
原本已經把這茬忘了的蕭寒,在聽到小晴悖論無比的話之後,笑問道:“你說你罪該萬死,又怎麼叫我饒命呢?”
“少……少爺!奴婢……奴婢……”見蕭寒似乎沒有原諒自己,小晴緊張地說不出半句話來,那掛滿淚水的雙眼,卻透出無盡的悔意來。
她一直以為,以蕭寒的實力,是無法保住自己的。剛剛的情況尤其明顯,在一強一弱下,她本能地選擇了她認為的強者,沒有聽從她心中認為是弱者的蕭寒命令。結果,命運卻擺了她一道,自己的主人蕭寒非但不是弱者,反而比對方還強上不知多少。而自己不僅違背命令列事,還當眾令主人難堪,如此一來,就算蕭寒當場把自己殺死也不為過啊!
現在想想,主人當時命令自己先行返回,應該是擔心自己受到波及。可自己卻竟然……如果能夠再來一次的話,她絕對會義無反顧地聽從主人的命令。但現在一切都太晚了,再怎麼後悔都來不及了……
“少爺!”想通一切的小晴失聲道:“不論您怎麼責罰奴婢,奴婢都毫無怨言!就算您讓奴婢馬上死,奴婢也絕不說半個不字!是奴婢對不住少爺!”
“呵呵!”蕭寒笑了笑:“起來吧!我沒怪你!那種情況,換成任何人,想必也會像你這樣!更何況,你並不知道我本身的實力!正所謂,不知者不罪嘛!”
蕭寒的話一說完,跪趴在地上的小晴身體明顯一震,許久才緩緩直立起身,但卻依然跪著,淚水,更是不住地往外流,悔意明顯又濃重了幾分:“少爺!嗚……請您責罰奴婢吧!否則奴婢心裡難受!奴婢……奴婢真是死有餘辜!”
蕭寒的話,令小晴很意外。但意外之餘,她更後悔了!這麼好的主人,自己竟然還令他在眾人面前顏面全失。丟臉對於武界中人來說,那可是比死還難受的事。而雖然主人嘴上說不怪罪,但她心裡清楚,在經過這件事之後,自己在主人面前將再也不復從前。
“起來!這是命令!”蕭寒最見不得女人哭哭啼啼了,當下便不耐煩地命令道。
小晴聽後一愣,但還是連忙爬起身來,擦乾淨眼淚答應道:“是!少爺!”
由於剛剛小晴的雙手接觸過地面,臉上又掛滿了淚水,經過這麼一擦拭之後,使得原本白淨的臉蛋上頓時沾滿了塵土,顯得凌亂不堪。
蕭寒瞥了一眼小晴的臉蛋後,又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一大片血漬,搖頭苦笑了一下,忙對周圍仍想看戲的蕭家子弟拱手道:“各位!在下現在的形象實在是不好意思再在大家面前晃了,就先失陪了!”
說完,在一干“哪裡、再會”之類的回敬聲中,蕭寒和小晴又回到自己的住所,需要重新梳洗打扮一番才行。
而在蕭寒離開眾人視線之後,在距此不遠的某個山勢較陡的隱蔽之處,走出來一名四十來歲的高大漢子。這漢子不是別人,正是在辯親大會上,負責主持整個大會程序的年輕武聖——蕭慶南!
“沒想到這蕭寒竟然已經擁有四階準武者的實力!”蕭慶南驚歎自語道。
對於蕭寒的實力,別人沒看清,但並不代表他這個武聖沒看清。這也是蕭慶南在整個全程都是旁觀者的緣故,既沒有看戲的心態,也沒有當局者的紛擾,所以看得比較細緻。否則,他也會推斷蕭寒只有三階準武者實力。
“這蕭寒不僅沒有武者內勁功法,看他的身手,似乎連武技都不懂!”蕭慶南自言自語著,突然皺眉:“那他是怎麼在短短一年時間內,完成準武者階段的?”
想了片刻,得不到答案的蕭慶南苦笑了一下:“多想無益,還是趕緊將此事稟報家主吧!蕭寒這小子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事,否則誰都會認為是四長老他們做的!”
說完,蕭慶南縱身一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