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任母卻吟著笑止住,“對了以行,韶飛和你二姑也來了,讓小塗也見一見吧。”說罷任母不容任以行反駁,直接吩咐了管家,“請她們下來一起坐坐。”
胡小塗偷偷抬眸瞄了瞄任以行,男人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但卻一直隱忍著不表露出不滿。胡小塗知道,他不願意讓自己過多地應付,但是她也只能釋然地笑笑以緩解他的情緒。
所謂夫妻,大概就應該是這樣互相為對方體諒。
胡小塗看出來了,任母為人雖和善,不像塗女士那樣動輒厲言相向,但卻有著塗女士所無法企及的霸氣,真真的不怒自威。恐怕任以行也對自己母親有所懼憚,所以他的為難,她都理解。
任以行的二姑走進客廳的時候,胡小塗起身道了聲好,剛欲坐下,便見秦韶飛從樓上跑下來,大呼小叫,“小塗?小塗真是你啊!”
胡小塗愣,她沒想到方才任母嘴裡那個“韶飛”就是她認識的那個秦韶飛。胡小塗被秦韶飛的熱情弄得手足無措,她只好微微咧開了嘴,有些不自然地笑笑,“好久不見。”
秦韶飛牽過胡小塗的手,拉著她坐下來,抬頭甜甜地對著坐她們對面的二姑道,“二姑,這就是我剛剛跟您說的,以行的妻子,小塗。”
胡小塗又起了回身,“二姑好。”
二姑驚喜地“噢”了一聲,轉臉看了看任母的臉色,隨即會意,回過頭來對著胡小塗,“真不錯的女孩子……”
胡小塗略帶羞澀地捋了捋劉海,低下頭,看著秦韶飛一直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心裡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總覺得……自己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進了狼窩就由不得自己了。雖然任以行一家人對她都很和善很友好,但她就是覺得不自在。
二姑品了口茶,笑著問胡小塗,“小塗,二姑年齡大了嘴巴就快,你可別嫌棄。”
胡小塗忙抬起頭,擺擺手,“不會的,不會的。”
二姑點頭,“小塗,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胡小塗頓時愣住,問她學校做什麼?但礙於面子,她如實報出。
二姑頗具神采地笑了笑,在胡小塗看來,那笑絕對的意味深長,說出來的話也飽含一股火藥味,“呦,我還以為小塗是哪個名牌大學畢業的呢。”
胡小塗瞬間僵住了臉上的所有表情,她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漠然。她的確不是什麼名牌大學畢業,但好歹也是個一本211,至於讓她用那麼蔑視的語氣來諷刺嗎?
然而胡小塗很快就轉念想,也許二姑本沒惡意,只是表達的方式讓她接受不了而已,再說,自己頭一回來任家,又是見公婆,不好鬧得不愉快,便憨笑了聲,“我學習一直馬馬虎虎……”
任以行接過話茬,“二姑,小塗那是謙虛,她唸的專業是她們學校最好的,而且她一直拿獎學金。”
胡小塗怔住,他也會睜眼說瞎話?不過她的心裡卻暖了一遍又一遍,只差感動地掉眼淚。
二姑瞭然地點點頭,轉臉問一旁的秦韶飛,“韶飛,我記得你是……你是哪個大學畢業的來著……哈佛是不是?”
秦韶飛不好意思地笑笑,略帶撒嬌道,“二姑,您又忘了,我是斯坦福畢業的。”
二姑拍了拍自己腦袋,“哎呦你瞧瞧我這臭記性。”
說著,二姑又看向了秦韶飛,“哎不對啊,我記得之前以行的女朋友是韶飛的啊,你們倆怎麼說分手就分手了啊,那會兒我還一直以為你們兩個能結婚呢……
二姑可沒真老,很多事兒我都記著呢……”
這時候胡小塗的臉色已經黑到不自知,任以行也險些穩不住神反駁回來,但是他很快又把話嚥了下去,二姑的確沒說錯,他和秦韶飛的確在一起過,但這都說明不了什麼。現在他已經跟胡小塗結婚了,這些嚼舌根的話,他真真的不屑去在意。
二姑說罷,轉臉看了看任父和任母,“咳,老任,你可真是好福氣。”
任父拂了拂手,暗示自己姐姐不要再多說,但卻依舊敵不過自個兒老婆和姐姐心照不宣地布著陣,最後任父只好嘆口氣,“小塗,你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作者有話要說:塗女士到底跟任某淫說了神馬?猜吧……
任父又要跟小糊塗說神馬?明天中午見~
PS,美人兒們是想體恤辛勞的我不想讓我雙更鳥於是不撒花了咩?乃們愛我的心情我理解~但素~我還是不介意繼續拼命雙更下去的~so~窮搖奶奶體上身ing:花花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