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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州(湖南長沙)等城池全被金軍屠城;
臨安被金軍燒殺搶掠,火勢大到三日煙焰不絕;
平江同樣被大火焚燒,煙焰百里可見,五日後才滅,被殺百姓多達數十萬;
只要是金軍所過州縣,為淪為廢墟來,被殺百姓根本無法統計。
而宋朝自己人又怎麼對百姓的?
富饒的兩淮被杜充決河毀滅,近千萬百姓無家可歸;
張俊借‘清野’之名,縱兵在明州大肆掠奪,環城三十里全被焚劫一空;
史書上還有臉吹宋金明州之戰是抗金大捷,捷個屁,縱兵搶的是百姓是張俊,跟金兵打仗的是田師中等人,逃跑的是誰?
張俊。
哪來的臉吹張俊中興四將之一?
我呸!】
南宋
被點名的張俊利落地撩起下襬俯首不語,他不怕後人點他的名,就怕後人不提。
後人不滿陛下,自己也不被後人喜,那他跟陛下就是一條船上的人。
並且…張俊有恃無恐,明州大戰到底如何,朝中比後人清楚,且與他出逃的還有知州劉洪道,逃亡的人多了,他也就不用怕了。
【那趙構呢?
從海上回來後在越州(紹興)下詔表示:‘朕要親征,巡幸浙西’,然後呢?
嘴上說得響,你倒是身體動一動啊!
是怕自己一動金軍又南下了嗎?
所以想把越州(紹興)設為都城方便逃跑是嗎?】
武則天對比輿圖,搖搖頭表示:一國之都有當選有屏障之地,
水陸方便運送稅賦糧食等等,越州除方便逃亡海外,作首都完全不合格。()
【趙構蠢嗎?
?南漳提醒您《秦皇漢武看我校歷史作業評選》節完整章節』()
不蠢啊!他聽到徽宗第十八子信王趙榛在五馬山聚眾數十萬,要渡過黃河到達開封時,立馬宣佈擇日還京,以表正統,他真的正統嗎?
你也沒傳位詔書,也沒民心所向,只會跑跑跑,倚仗的不過是既得益的保守派,怎麼就變正統了?
憑你姓趙、憑你會跑、憑你不會射?
見信王趙榛來信約共擊金軍,黃、汪等人直接宣稱他是假的,臉呢?】
男人尊嚴再次被後人反覆提及,趙構臉色扭曲,忍不住抄起鎮紙砸向天幕,黃石鎮紙穿過瑩白天幕,砸到宰相秦檜額頭上,頓時血如湧注遮住他雙眼。
殿中大臣趁此機會大聲喧鬧,企圖蓋過天幕聲音,也好讓他們避帝王隱晦。
他們陛下真…真不招後人待見啊!
明
‘咳咳’朱元璋再次被後人大膽語言嗆到,他把茶盞往案桌上一扣,他不喝了,在天幕沒講完之前,他都不喝水,怕自己成為史上第一個嗆死的皇帝。
真那樣也忒丟人。
(咳咳,聽到熟悉的咳嗽聲,田羽一頓,悄咪咪地瞄了眼老師,迅速改口)
【好吧!五馬山上的信王趙榛是真是假有待商榷,南宋正統還是在趙構身上,他厲害在海上漂移後仍能掌控權力朝廷,而不是徹底做了朝臣傀儡】
天幕似乎不願展趙構長處,而是轉了話題:
【其實趙構登基之初是有選擇的,選擇進:還都開封或西遷長安,以擊金軍復國之態來催生新的權貴力量,借這股力量重新定義宋朝制度,把自己變為新宋核心,按照心意描繪宋前景。
至於徽欽二帝根本不足為意,新生力量容不下丟失故土、害得宋妻離子散的二帝復辟,甚至會非常主動貼心地幫他剪除這些不確定因素,趙構北上成功那麼他就是宋版劉秀。
如果他無組織會戰能力,也可以採取守勢,效仿南北朝對峙,爭取較為體面的、平等的和議,為繼任者打下北上基礎。
很可惜他都沒選,他建起南宋政權,卻無魄力改宋制度,甚至怯懦地主動放棄河北河東,一路南逃失去對中原控制權,最後只能依靠北宋制度維持政權,即要命的‘祖宗家法’維持自己皇位】
朱棣現在有些坐立難安,他想知道後人對他的評價,又懼於知曉。
畢竟後人講述並不完全按史書講解,很有自己想法。
他對大明問心無愧,但也怕後人口中聽到類似宋高宗的喪失功能話。
那樣實在太可怕了!
【論宋上下誰最支援祖宗家法?
保守派!】
天幕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