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不上的東晉在恥辱下都存有骨氣,怎麼到宋居然半點氣節都沒有?
天幕說得非常痛苦:【趙家似乎有種遺傳病,全身勇膽之氣僅限一次,使用過後只剩恐懼。
趙構也曾勇猛過,他曾到金營中做過人質,正面剛金軍剛得到金人質疑:宋室有武藝出眾者?你在騙我?
但姚仲平的襲營,讓金軍對趙構的人質價值有了懷疑,把人遣回要求宋室換真太子來營。
遣回的趙構從‘勇過’變為‘恐金症’,靖康之圍時他擁兵八萬卻拒絕勤王,金軍退出河南後仍不敢重歸開封,而是想要渡江南逃。
誰反對南逃誰就獲罪丟官,哪怕還是小蝦米的岳飛上書反對,也被削職趕出軍營。
到後期更是直言:有敢妄議者斬!】
秦始皇≈ap;ap;劉徹≈ap;ap;李世民:兵法中有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之說,沒想到宋帝竟是實踐者?
漢
劉徹眉頭擰得死緊,能被後人稱作恐金症,宋帝到底有多顯露人前?
帝王也是人也要膽怯之心,但正因為是帝王所以膽怯情緒永遠只能壓在心底。
為君者當露君儀,山崩於前面不改色,才能不被朝臣拿捏。
未有據兒前國家無續,他座下之位引人偷窺,朝堂上人心浮動,親生舅舅賣他謀求後路,他怕嗎?
怕,但要忍,君者當忍,待蓄力能抗衡天下時,君自然不用再忍。
【恐金的陰影+宋朝制度,宋想要‘內修外攘’、‘枕戈嘗膽’
不可能,真的不可能,哪怕是形勢偏向宋也不可能】
天幕信誓旦旦的話讓北宋君臣目露絕望:宋高宗不是漢光武帝?
【所以李綱任相不足八十天被罷,張所、傅亮的招撫司、經制司被撤銷。
同時為防太學生再起伏闕上書,斬太學生陳東、布衣士子歐陽澈於應天府東市。
朝廷新任左右相分別由黃潛善、汪伯彥擔任,主掌朝堂的全是主派全是主和派。
主戰派還剩誰呢?
開封留守宗澤】
秦
秦始皇聽得青筋直跳,北宋亡於君臣極端,南宋開國極端,簡直沒眼看。
宋有王霸資本卻無王霸能力,甚至無王霸之心!
在秦始皇看來,無論宋帝如何唸叨幽雲十六州,在宋制定國那刻就失了稱霸中原機會。
大秦能鯨吞天下是因秦渴望軍功,而宋是什麼?
宋以文成的天下缺陷太過明顯,只要穩定可捨得一切也能閹割一切。
這樣的國家不會亡於百姓起義,只會亡於外因。
宋很幸運,遇見的遼金都被金錢腐蝕。
【倒不是朝廷不想撤宗澤職,而是朝中無人願上前沿接任,趙構在後宗澤在前,他不斷整合河北河東義軍,聚集力量抗金。
宗澤先單騎勸歸義兵王善獲十萬兵,與原招撫司統制王彥聯絡擊金,同時又不斷上書高宗:陛下啊,你回開封主持大局吧。
義兵臣都勸甲歸降了,王彥等義軍都有忠心,你看他們臉上刺的‘赤心報國,誓殺金賊’就能知其心啊,臣還籌備了半年的糧草,不用擔心後勤問題,現在萬事俱備,只等陛下還都安定人心,就能抗金復國啊!
為安趙構心,他甚至直言臣若有毫髮誤國大計,臣一子五孫甘願被誅戮,以謝天下!
面對宗澤謝天下的奏疏,黃、汪等人笑評:狂妄之徒,異想天開!】
天幕語氣陰惻惻地涼人:【宗澤留守開封一年,便上奏二十四次‘乞迴鑾疏’,每上一次朝廷上下便笑一次,真是辛苦這些沒膝蓋的主和派呢】
‘啪啪啪’趙構等人只覺得臉再次被抽腫,他下意識地捂臉憤恨地盯向天幕,一瞬間似乎又看到那個白衣黑髮的女鬼,嚇得他大叫一聲引得眾人關注。
岳飛擔憂:“陛下可是龍體不適?”
趙構搖搖頭,勉強平復胸腔劇烈跳動,臉色頗為難看道:“無事且聽天幕講解。”
【揚州上下笑得歡,宗澤憂憤成疾,在病榻上高呼三聲‘過河’辭世。
金人一看,機會來了!宗澤爺爺在他們不敢南下,但宗澤沒了金軍怕誰?
於是在揚州笑得歡的趙構君臣笑不出來,只得倉皇出逃。
據小道訊息,趙構因金軍南下,咋得喪失男性功能,從此再不能生育】
天幕重點似乎出了偏頗:【或許因不能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