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園戶生產出的茶葉,一部分被當作茶園的租稅納於朝廷(茶場歸朝廷)。
其它茶葉按照上號、中號、下號全部賣給朝廷不準對外出售,並且朝廷每收百斤,會額外收取20到35斤不等的‘耗茶’,並且貢茶、食茶等都不包含在內。
相當於茶園土地歸國有,你茶戶想要種茶就需要到朝廷租地。
茶葉成熟後把部分茶作為園地租費,其他的再賣給朝廷】
漢
劉邦蹺起腿,端起案上的幾個茶碗一飲而盡,未了苦著臉道:“不行,這茶聖推崇的清飲法像在喝藥,實在難喝,難喝!”
天幕放完清飲法後,他就下令讓少府製茶,結果…真的難喝!
呂后抽了抽嘴角:“咱大漢的製茶工藝不及後朝,你無物調味吃著當然苦澀,怪誰?”
誰讓你著急喝的?
被頂話的劉邦也不生氣,仍是慢悠悠地晃著腿,思緒散漫:世間既然有神蹟存在,那他要是多多祭拜信陵君才是,或許某日信陵君入夢與他交臂相遊?
他眯了眯眼,暢想那遊俠兒般的場景,爽快!
呂后不知他心中想著信陵君,見他不說話也懶得再理他,抬起頭繼續聽著天幕講述。
【每個茶場地理、茶種不同,其收買價格亦不同。
如廬州王同場收購價格為上號每斤26文4分、中號19文8分、下號15文4分;
最貴的茶葉是杭州片茶,其二等買價165文/斤,三等為132文/斤;
賣到海州等地卻是二等850文/斤,三等779/斤】
宋
沈括皺了皺眉,對天幕把朝廷秘事
堂而皇之地道出非常不滿,朝廷素來積弱,茶葉之利被曝,若有暗藏異心者藉機會事該如何?
他不知道的天幕資料就來自他撰寫的‘夢溪筆談’,他本人都在文中闡述朝廷低價賣高價出,獲取買賣價格相差利潤,以此得到巨利。
宋仁宗嘉祐二年收茶66萬貫,除去成本及雜費外,淨利得469萬貫,可見茶葉是在宋朝是多麼重要。
【當然宋每年收取的茶稅也逐年增加,宋真宗時期從景德年間360萬餘貫,到南宋微宗時期一千萬緡。
以上都不是具體產量數,因宋記載額數變化很大,只能以數字大體反映出茶葉在宋朝的重要性】
【到明代時明太祖設西北茶銷,立茶官統制茶葉產銷之法,把榷茶制度進行到底。
茶不僅是交易馬的利器,也是救荒的利器,更是軍官俸祿。
明英宗時期用茶稅每斤折米1鬥5升的價格,作為陝西、甘肅等地軍官俸祿。
弘治帝時期,陝西歲飢開茶200萬斤,以召商派糧,救治災民。
同時明朝茶量遠超於宋,僅陝西一地茶課就有26862萬斤,四川一地產8430萬餘斤】
明
朱元璋皺眉,大明行‘榷茶引稅’,上引五千斤,中引四千斤,下引三千斤,以此賣給茶商。
茶商將茶運至茶司,以引換得錢財,朝廷由收稅,其稅率為60斤茶納銅錢千文,但這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大明到底怎麼了?
給官員髮香料、發瓷器做俸祿,現在茶葉都發了?
他煩躁地原地轉了幾圈,勉強壓住心火:他孃的,到底怎麼回事?
後人你給朕一個痛快!
【清朝的話】
天幕語氣透出幾分敷衍:【前期茶葉特別能打,僅康熙二十二年僅國內茶稅便有三萬兩千餘兩,產茶量達到23萬餘引,按千斤一引計算,就有23億斤茶葉。
問題從康熙到順治時期,茶葉產量停滯不前,康熙23萬餘引,順治時還是23萬餘引,上下浮動不大。
產量浮動不大表示市場容量已到最高,應該發展其拓銷路,提升國民茶葉收入。
但是很可惜,咱們的製茶速度趕不上西方機械。
所以落後只能捱打!】
南宋民眾:我們不想捱打,想站起來堂堂正正地當人吶!
【其實咱們也有過製茶機,最早的製茶機出現在宋神宗時期,以汴河水推動茶磨,用水力機械碾磨,製造團茶。
到宋仁宗時異水河、索河等河岸設有二百六十餘座製茶機械。
但宋茶稅收得太過,製茶機械成本不如人工好使,更不用說改進製茶機械。
到元朝時製茶機械才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