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連那名坐檯女的容貌都沒看清,印象中也只有那名坐檯女的胸部很大很軟,和秀玲玲的胸部有一拼,除此之外他就再也沒有那名坐檯女的印象了。
對了!那名坐檯女的聲音也很好聽,和秀玲玲的聲音很像,記得在歡愉之前,那名坐檯女好像說了一句話:“我是牴觸還是喜歡,為什麼受了委屈,總是會想起糾纏我討好我的身影!”
這句話非常的幽怨、迷茫,不過並不能掩蓋住聲音的悅耳,對此王仲只是認為那名坐檯女受了委屈,產生了對初戀的回憶,所以才會扶他到屋中,宣洩一番心中的委屈,男人可以透過歡愉得到宣洩,女人同樣也是,因此也就沒有往其它的方面想,而且事情本應該就是這個樣子的。
整個歡愉的過程,他只記住了那名坐檯女的胸部很大很軟以及所說的那句話,其它的就不記得了,歡愉的過程又非常的倉促,根本就沒品嚐出歡愉的多少甜頭,所以在潛意識中,他非常渴望真正意義上品嚐一次歡愉的甜頭,加上這一點,宗師境界的他才不能快速的把那些侵犯秀玲玲的畫面,排除到腦海之外。
一番思緒過去,王仲發現他的那根堅挺,有了軟下去的跡象,也就再次的走動起來,不久後他的那根堅挺便徹底的軟了下去,王仲便停止了行走,看向秀成枯那具頭身分家的屍體。
殺死秀成枯,算的上一時意氣,也算的上經過考慮,不過總體來說,比起原先他所設定的計劃要好上許多,希望能夠達到他預想中一箭三雕的目的!
第七章不會了
異世界要比他前世所在的世界更加殘酷啊!王仲用腳輕輕踢了踢秀成枯的屍體,那數名婢女,王仲注意過,她們在見到秀成枯的無頭屍體,只是有些慌亂,臉上並無懼色,而這些慌亂恐怕更多的是因為擔心秀玲玲的安危,由此可見她們對這麼血腥的畫面司空見慣。
要是放在他前世所在的世界,不說女人就是男人,見到這麼血腥的畫面,恐怕都會噩夢連連難以如夢,像他前世的時候,都不說這麼血腥,就是第一次見到被人殺害的死人,都做了許多天的噩夢,經過了很長時間,才得以忘卻。
這個世界的人對死人司空見慣,而前世是有著嚴格法律的約束,幾乎所有的人只會見到老死的人,而對殘殺致死的人,卻都沒有見過,對死人司空見慣了,那還會在乎殺人麼,一個普通人都不在乎殺人,那這個世界能不殘酷麼,想一想隨時都會有人因為一時意氣而殺人,那是不是很恐怖?
殘酷、恐怖代表著這個世界非常的現實,想他可是堂堂的王爺,啟明國的四皇子,可那數名婢女哪裡有絲毫的尊敬之意,總起來說就是這個世界的大多數人都非常的現實,若他沒有裝傻,那數名婢女就算再瞧不上他,也不會把不尊敬掛在臉上,只會藏在心中,若他是的勢的皇子,那數名婢女,就會發在心底的尊敬他,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除了現實之外,就是因為這個世界皇權至上,人命如狗。
他現在已經裝傻,對很多人來說,已經沒有了皇權,只算得上一隻比較珍惜的狗而已,誰還會尊敬他,誰還會顧忌他?
自從他一個月前醒來後,錢立對他是越來越不尊敬,越來越不顧忌他的身份,因此王仲擔心錢立會在父親壽宴之前,提前動手迷暈諾兒,到時候他就算救下諾兒,也會打亂他另外的計劃,這是他決不允許的,錢立只能夠在父親壽宴之日動手迷暈諾兒,所以一箭三雕的第二隻雕就是讓原本不尊敬他不顧忌他的錢立,再次的尊敬他、顧忌他,而第一隻雕則是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傻了,這樣他才會更安全,這樣他才能夠更隱秘的隱藏自己。
毒蛇是最會隱藏自己的動物,而一出手,則是最致命的,而他就是一隻毒蛇,一隻為了報復、守護的毒蛇。
來了!王仲思緒之後,看到錢立帶著四名雍王府的奴僕,從遠處倉惶的走來,看來錢立已經得知暗中或許有高手保護他。
錢立邁步的腳步急促,顯出錢立心中的焦慮與不安,在錢立的身後跟著四名壯年奴僕,這四名壯年奴僕都是雍王府的奴僕,都是王仲的奴才,不過他們都是以錢立馬首是瞻,這些人都是錢立的父親錢空安排的,為的是保護錢立以及監視王仲。
對於這一點,或許原本異世界的王仲不知道,但是重生、穿越到這具身體中的王仲卻早已經看出了,在整個雍王府內十數名奴僕,他能夠信任的只有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諾兒和阿葛,其餘的奴僕,不管老的、少的都不可信,而諾兒和阿葛雖然名義上是王仲的奴僕,但是在王仲的心裡,他們其中一位是自己的愛人,其中一位是自己兄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