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自己的父親,但是每當有人提起父親的傳奇事蹟,他都忍不住崇拜自己的父親,有了追趕父親,不給父親丟臉的目標。
王仲不敢說什麼事情一學就會,但是學上一段時間,就可以融會貫通了,所以他還算的上聰明,加上他的努力,加上他的眼界,沒用幾年的時間便從眾人中,脫穎而出,不光各門功課名列前茅,還用幾萬塊錢的零花錢進行投資賺取到了數百萬的利潤,而他當時才十二歲。
透過王仲的努力,他得到了除去父親因素之外的誇讚,王仲變得有些自負,或許他的骨子裡本來就存在著自負,為人處事開始變得輕狂,不過他從來不以勢壓人,對與他真誠而交的人,他也是真誠相待。
隨著年齡的增長,王仲數萬元的投資變成了近億元,在成年人當中也展露崢嶸,或許因為自己的才能,或許因為自己的真誠相待,或許只因機緣巧合,王仲結識了四位權勢非常大的四位少年,這四位少年家裡的權勢與父親不遑多讓,不過這四位少年的身份卻比王仲的身份高貴很多,是四大家族的下一脈接班人,這四位少年並有因為他的身份,而瞧不起他,反而與他相處的情同手足。
深厚的學識,高超的賺錢能力,身份不同一般的朋友、兄弟,不知不覺間,王仲凝聚了一股潛在的可觀勢力,他沒有給他的父親丟臉,就連他的大哥,父親名正言順的兒子,都做不到他這般。
王仲以為透過他的能力,可以甩掉私生子的言論,可以讓父親的妻子不再時不時的壓迫自己的母親,可以讓父親正眼看他,但是這些都是他自以為是的事情,他錯了,錯的非常的徹底。
兄弟的反戈,親人的死去,逐一的發生在他的生活中,讓他的生活天翻地覆,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他的父親。
面對幾乎所有的親人都悲慘離世,而他自己也處在時時刻刻或許都會丟掉性命的逃亡路上,王仲痛徹心扉,他要報仇,他一定要報仇,可他要報仇的物件,卻是他的父親啊!
記憶的混亂,景象的轉變,三歲的王仲在皇宮中歡快的奔跑著,數十個太監、宮女神色緊張的圍著他,生怕出生便天顯祥瑞的四皇子磕著碰著。
“參見皇上!”數十名太監宮女恭敬的跪在地上,身穿赤金龍袍的王古緩步走來。
“父皇!”王仲猶如歡快的小鳥般撲向王古,緊緊抱住了王古的大腿,滿是撒嬌的意思。
“仲兒!”王古蹲下了身子,一臉慈祥的樣子,用手摸了摸王仲的腦袋,摸了摸王仲的臉,最後手放在了王仲的脖子上,眼中寒芒一閃。
三歲的王仲,正好看到了王古那眼中一閃而過的寒芒,全身如墜冰窖,雖然王仲不知道那一閃而過的寒芒是什麼意思,不過他感覺到他現在非常的危險,而這股危險是他一臉慈祥的父親散發出的。
感覺到王仲的身體僵硬,王古眼中隱去的寒芒再復出現,臉色雖然依舊慈祥,語氣卻有點低沉的說道:“怎麼了仲兒?不舒服麼?”
“不是!”王仲果斷的說道,並且向著王古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晃動了一下腦袋:“只是脖子有些癢癢!”
“哦?”王古雙眼微眯,緊盯著散發出燦爛笑容的王仲,彷彿想從王仲的神色上看出一些端倪,看出一些他想要看出的端倪。
王仲就這樣燦爛的笑容,幼小的心底王仲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能膽小、不能害怕,直覺告訴他害怕的後果很嚴重。
王古緩緩的站起身體,邁步而走,不再看王仲一眼,隨行的宮人緊步而趨。
當王古走遠後,王仲全身被冷汗浸溼,癱軟的坐在了地上,久久的不能緩過神來,而圍在他周圍的太監、宮女,沒有上前扶起王仲,只是神色古怪的看著王仲。
王仲不知道王古剛才的行動意味著什麼,他只知道當他回過神來,那些太監、宮女的眼神中,沒有了恭敬、謹慎、小心。
王仲踉蹌著站起,他很想哭,卻又倔強的不想哭,就這樣噙著眼淚哽咽著,直到他的母親來到他的身邊,把他緊緊的抱在懷裡,聞著那熟悉而又溫暖的味道,他才放聲大哭起來。
哭了很久王仲覺得很累,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在母親的懷裡沉沉的睡了過去。
夜裡在母親懷裡熟睡的王仲,小臉時而緊皺,時而驚恐,時而傷心,時而絕望,母親心疼的看著王仲,想要知道小小的王仲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情緒,卻又怕驚醒王仲後,會讓王仲更加的害怕,有時候在夢中的恐懼,只有在夢真正結束後,才會真正的消散,中途叫醒,反而會讓那恐懼的畫面,時常的索繞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