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下,前一秒還穿著上裝的人們,無論男女都一一脫掉,女士們有豪爽的,也有還掛著胸衣的。
等楊永誠也按規矩脫上衣後,楊天和佩德羅打量他手臂:“紋身不錯!”
“意外弄的。”因為無法完全消掉彩色紋身,所以他乾脆修補完整,等找到辦法,再一次性洗掉。
桌子上的馬克大聲道:“沒有廢話!大家享受今晚!dj——你在哪兒?來點讓我們嗨翻的音樂!”
dj的音樂讓人群很快進入狀態,啤酒洋酒上陣,大家跑到舞池裡,跳到泳池中,就連說要杜絕醉酒和大-麻的阿方索,也無法阻擋美女們的熱情攻勢,各種胸脯在他面前晃,令人心猿意馬。
好不容易喘口氣,望向人群,馬克和楊天、佩德羅早已經玩嗨,佩德羅摟著一個坐在他大腿上的裸-女,楊天站在桌子上往女人身上倒酒,佩德羅在下面舔酒,馬克摟著兩個女人在旁邊怪叫。
楊永誠估計今晚上是要淪陷了……
……
躺在地板上的楊永誠感覺到刺激面板的寒冷後,便意識不妙,猛然睜開雙眼——窗外的太陽已經高高懸於頭頂,周圍靜悄悄的,但遍地狼藉,腦袋也是昏昏沉沉,身上的衣物不知道跑到了哪兒……
“又來?”楊永誠傻眼。
他慌忙檢查了自己,除了不穿衣服外,沒別的,先鬆一口氣,然後撿起旁邊一件看起來還蠻幹淨的浴袍穿上。走起路來還有些不穩,站著恢復些精神後,再離開房間,去尋找別的同夥。
“邁克爾!”楊永誠喊了一聲。
“這裡。”客廳沙發上舉起一隻手,然後撲通一聲摔在地上,“噢!該死的!”
見人還安然無恙,楊永誠跳過他,在客廳的拐角看到抱著檯燈睡著的佩德羅,踢了他一腳:“天亮啦!”
“別理我!”佩德羅不情願的縮著。
“馬克!”楊永誠又想起最關鍵的:“馬克!幹!馬克!”
沒有回應。
佩德羅和楊天一聽,睏意立馬就消失大半,紛紛望著楊永誠:“馬克不見了?”
楊永誠和他們對視,不情願的點頭:“我感覺是的。”
“第三次!?”他們也傻了。
但還沒給他們機會演宿醉,對面沒有找過的房門拉開,一身色彩斑斕桑巴舞演員服裝的馬克衝了出來:“驚喜吧?”
“噢!”三個人皆是鬆一口氣。
“我就知道你們這幫混蛋!”馬克搖搖晃晃的一路罵過來:“我絕對不允許第三次發生!昨晚我吩咐夜店經理,只有低度酒,沒有大-麻或者其它迷-幻玩意,時機恰當就送我們回樓下的酒店!”
“還想把我鎖在後備箱?絕不!”馬克跳到了桌子上,還不過癮,罵他們:“你們這幫碧池!”
“天才。”楊永誠笑著。
“嘿,老兄!”楊天指了指他的襠部,“你什麼時候穿的丁字?”
“什麼?”馬克低頭,一條黑色的丁字格外刺眼的穿在他身上,鼓鼓囊囊的,忒惡心。
“*!”馬克頭皮發麻,看似迷迷糊糊的佩德羅卻早已經抓著手機,腦袋無力的靠在牆壁上,但臉上掛著惡魔式的微笑,拇指頭連按快門咔嚓咔嚓。馬克指著他大吼,又驚恐的跑回房間裡。
楊永誠幾個無語對視,跟著捧腹大笑。
“你還不如直接被鎖後備箱裡呢!”
……
事實證明,他們四個湊到一起是聚合反應——破壞力驚人。
用冰塊讓自己清醒後,因為昨晚還算規矩,記憶都很清晰。夜店差點被他們這幾個瘋子拆了,瘋子們又拉著十幾個女人來套房,十八禁倒是沒有多少,就是一群人跳舞,最後變成現在的狼藉。
楊天處理好問題後,招呼他們:“我們走吧。該去找個地方清醒了。”
幾個強撐起精神回到楊天家中,分散倒下……花了一天時間,他們才恢復過來。
“不能再這樣了!”後院泳池邊,楊永誠第一個反對馬克嘴裡所謂的“計劃”。
“這次我同意。”佩德羅舉手,“還記得那天晚上嗎?我光著身子從窗戶外面爬出去,沒摔死是上帝保佑。”
“哈哈哈。”楊天傻笑起來。
“還有!”佩德羅指著他,“你家開的酒店顯然安全不合格,多學學拉斯維加斯的,窗戶統統打不開。”
楊天點頭:“我會建議的。”
“拜託!”唯一反對的就是馬克,“我們千里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