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今天的家庭環節還是十分有意思的,一群人悠閒的聚在一起,吃吃東西,聊天,或者玩一些看似幼稚但大家都會參與的遊戲,再用相機記錄下來,整理成家庭錄影,這就是生活。
玩夠了,下午大家休息,直到晚餐結束後,楊天就要開始賭約,他把楊永誠帶出去,美其名曰:年輕人的事情。其實就是去泡吧。維羅妮卡也想跟著,可惜她未成年,最後只能氣鼓鼓的待在家。
“終於擺脫那丫頭了。”上車的楊天一臉輕鬆。
“有這麼一個妹妹不是很有趣的事情嗎?”楊永誠倒覺得維羅妮卡有股青春的率真,按她的方式與她相處會很有意思。
楊天搖搖頭:“你不知道,對她胃口的人,她自然乖巧,而像我這種大壞蛋形象,肯定是沒有好態度。真不知道我們上輩子是不是仇人。我只是想要關心她,別去學外面那些放蕩的女人。”
楊永誠聽了一堆牢騷,之後點點頭:“其實你是個好哥哥——只是沒有用對方法。”
“也許吧——抱歉。”楊天單手接電話,用葡萄牙語報地址,楊永誠能聽懂不少,他們約在沿海一家夜總會。
開車沿著濱海公路一路往前,再穿過一條隧道,來到有名的依帕內瑪海灘,據說這一帶充斥著大量的酒吧、夜總會等場所,是人們夜生活的聖地。找到空位停車後,他們在一家夜總會門口等待。
“你瞧那兩個姑娘怎麼樣?”楊天目光盯著街邊經過的兩位女士,她們被人盯著,投來疑惑的目光。
“噢啦(olá,葡)!”楊天笑著朝她們招招手。
“噢啦(hola,西)!”她們也笑著打招呼,但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西裔……跟她們語言不通。”楊天扁扁嘴放棄,忽然轉向楊永誠:“西裔!你不是說西語的嗎?”
“然後呢?”楊永誠奇怪。
“你喜歡男的?”他靠近楊永誠外加小聲的猜測。
“混蛋!”楊永誠推了他一把,“我還沒發展到隨便在街上看到一個女人,都得撲過去搖尾巴招呼的程度吧?”
“也是這樣。”楊天撓撓頭,“我只是想給你展示巴西的熱情。”
“你不必把那個賭約當真。”楊永誠不認為和一個小姑娘較勁有什麼意思,贏了好像也不光彩吧?
“你可別小瞧我,這是穩贏的賭局!”他很有信心的說,“知道為什麼巴西女人都很開放嗎?雖然她們婚後老實,但婚前多是性解放心理,再因為當地女多男少,久而久之,開放人群的比例逐年增長。”
“我被你的歪理打敗了。”楊永誠笑了。
“米卡埃爾!”對面馬路走來一名拉丁裔青年,高瘦的個子,面板倒是比較白,一頭捲髮非常精神。
楊天和他擁抱,互拍後背,然後他介紹道:“這是我表親阿方索,來自西班牙;佩德羅,我的死黨,也是校友。”
“噢啦,阿方索!很高興認識你!”佩德羅用上了西語。
“我也是,佩德羅!”楊永誠倒是用的葡語,怪異的一幕讓兩人忍俊不禁。
佩德羅笑著:“我們統一意見,是用西語還是葡語?”
楊永誠說:“葡語吧,我也可以多學點。”
“不用介意,他不是正經的人!”楊天對楊永誠說,“算了,以後你會明白的,什麼人交什麼朋友。”
楊永誠說:“這是‘臭味相投’吧。”
“棒!我剛才就想說這個!”楊天連連點頭,“他會十幾種語言,是個天才,所以不用擔心和他的溝通。”
“十幾種?”佩德羅震驚了。
這回輪到楊永誠崩潰:“你別幫我吹牛,我好害怕!”
……
無論是世界哪個地方,夜店都是很嗨的。
聽楊天說,今晚還有位當地小有名氣的dj坐鎮,所以夜店的客人非常多,氣氛熱烈,一幫男女在舞池裡晃動身體,在音浪中搖擺,情緒被dj緊緊的抓著,搖頭燈四處亂掃,映出大家痛快的表情。
受氣氛影響,楊永誠也在舞池裡瘋了一會兒。
然後他口乾舌燥的回到吧檯,向酒保要了杯加冰的威士忌,大口喝下肚,清爽席捲全身。佩德羅也來到旁邊,楊永誠指了指他臉上的口紅印,這傢伙笑嘻嘻的擦掉:“這兒的姑娘太瘋狂,剛才她們抓我下面!”
“噗!”楊永誠噴了。
佩德羅笑著喝掉一口花花綠綠的雞尾酒,目光望向舞池:“你看那個和米卡埃爾跳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