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的心都顫抖了……
他們想……
跡延有點羞於繼續往下想,事實擺在眼前,這種情況還做什麼,跡延腦袋的思緒變得越來越混亂,他只感覺那手指的動率越來越強烈。
跡延的目光落回了佛降的身上。
佛降正高深莫測地注視著他,他甚至從佛降看到的全是冷靜,只聽到佛降問他:“舒服嗎?”那聲音極其的平緩。
可是。
佛降那修長的手指帶了他的觸感與強烈觸感,與他的表情形成了強烈的對差,更急的刺激了跡延的,那一點被摁到,跡延呻吟了出聲。
跡延沒有回答佛降,他感覺到佛降的手指更加的深入。而末桐的雙手則是穿過跡延的腋下,雙手緊緊地握住了跡延腿間那早已有了強烈反應的炙熱敏感……
“你覺得吾只是想與你睡覺?”佛降低著頭,手指抽了出來,將自己早已蓄勢待發的灼熱頂入了跡延那溼熱的身體。
“嗯。”跡延屏住呼吸緩緩地點頭。
“吾可是不單純的睡覺。”佛降低頭穩住了跡延的唇,男人的唇有些顫抖,因為池水的寒氣太冷,但他的身體溫柔著男人。
跡延低聲地說了一句:“你強詞奪理。”
“你要的東西,吾都可以給你,只是你為了別人做這麼多,吾覺得不值得。”佛降摟著跡延,讓跡延攀巖在他的身上。
佛降抱著跡延,貼在他耳邊輕笑:“是不是很感動……”他吻了跡延的臉頰,跡延的臉頰逐漸的變熱發燙。
“……”
“那就以身相許,好不好?”佛降的唇貼在跡延氣息滾燙的唇邊,探出舌尖替跡延滋潤雙唇,“一次一次很公平。”
佛降是指,以前說把自己許跡延。
這次反過來而已。
跡延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好搖頭,更不好點頭,他只有裝作沒聽見,因為末桐摟著他的背壓了過來……
“跡叔,你偏心哦。”末桐湊了過來,他一隻手捏著跡延的下巴,讓跡延把頭側了過來,佛降沒有吻上男人的唇,順勢吻上了男人的側臉。
“我沒有。”跡延平靜的聲音被末桐堵在了唇間,他腿間那灼熱的地方,被末桐弄出來了一次,他喘息著……
卻被末桐吻得更緊了……
跡研心亂得很。
他該怎麼面對這兩個人?又該怎麼解救那些工人?還答謝佛降嗎?要答應佛降與末桐一起保護他?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