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末桐的嘴就湊到了他的唇邊。
“如今連佛祖都在看我抱你,那你自己到底喜不喜歡我這樣對你?”末桐一邊問他,一邊進入她,男人低聲說了一句什麼,他便直接堵緊了男人的唇,不讓他再說話。
這天兩人在佛堂聖地做了末桐最愛對男人做的事,他滿足的抱著男人回了房,而且是回的末桐的房間,男人睡得很沉,末桐為了證明他與男人的“清白”,又不想讓男人回九皇那裡睡覺,他這晚便拉著九皇和巖雲喝酒。
末桐今晚是滿足了,抱夠了男人,讓男人休息,巖雲和九皇似乎也不介意與他喝酒,三人把酒共飲的時候,男人正躺在末桐的床上睡覺……
自那個狂亂之後,末桐在陰府裡見到跡延就像看到陌生人,特別是在巖雲和九皇的面前,他根本就不與跡延說話,起初跡延還覺得奇怪,那天明明很熱情來著,如今去變得這麼疏離,男人一度以為末桐那天和他做過之後,厭煩他了,或者是覺得沒意思了,可是男人的想法很快就被打破了,只要是沒人在的時候,末桐都會變得很熱切。
不是摸他,就是抱他,不是抱他,就是吻他……
總之“過分”的事,他越是做得起勁,關上了門,他就對男人為所欲為,好幾次男人都想讓他停,可是不是被扯破衣服,就是被壓在門上,導致最後弄得房間裡搞出很大的動靜,好幾次巖門的弟子都來麻煩末桐小聲點。
都以為末桐在與女鬼嬉戲,只是不知道屋裡的人是跡延,每次他都把男人弄他房間裡,等男人睡了之後,他就出去喝酒。
總是會叫上巖雲和九皇,每次男人醒了之後,都要急忙的穿衣服回去,每次經過花園看到他們喝酒的時候,九皇都以為男人從房裡出來,巖雲偶爾會看上男人一眼,而末桐卻看都不看男人一眼,把男人當做空氣。
只有私下的時候,他才會調戲男人,抱男人,就好像回到了以前在跡府時的日子,白天末桐總是很正常,晚上就……
而這種事情,跡延根本無法與九皇說。
他也不能說……
只是最近九皇都沒碰男人,偶爾跟男人提一下巖雲修煉劍法的事情,巖雲學得很快,基本的都掌握了,每次四人同桌吃飯的時候,是跡延最尷尬的時候,特別是在巖雲的注視下,他很心虛。
不過還好的是,陰府最近的陰氣少了一些,末桐的萬靈爐吸食了很多陰氣,而九皇也會施法,鎮住陰府的地勢,他在地上弄了鎮壓怨靈的五行陣,巖雲就負責鑽研簡譜。
可是。
男人卻有些隱隱不安,他掐指算了算,再過幾天就是陰氣最重的時候,到時候若是有何閃失,這裡恐怕都保不住。
這日深夜。
末桐今日未找他,而且九皇也未回來,他出了房間,穿過迴廊,決定去找巖雲談談,最近他觀察了一下猛鬼鎮的地脈,這裡是位於幽山的頂端,而整個幽山都怨氣很重,數百年前這裡曾經有許多戰死的將士。
猛鬼鎮外就是綿綿不斷的山野,黃泉路也在此,那通往閻王殿的鬼門也在此處,只是像跡延這種人都看不見,找不到入口。
這也說明了此處陰氣極重,到處都是遊魂野鬼,怨靈邪鬼。
巖雲的房間在迴廊最深的盡頭,很幽深,很長的迴廊,偶爾會飄出幾隻冤鬼來,跡延走得很快,巖雲的房間在一個別致的院落裡,院子裡很多寒梅,跡延走過庭院,沾染了一身的梅花香氣。
叩叩——
“巖……巖雲……”
跡延站在門外敲門,他臉上的神情還是依舊的溫和,他剛抬起頭,就看到巖雲親自來看門,男人幾乎是被拉進去的,只聽“哐啷”一聲,房門緊緊地光上了,從巖門開門的那一刻,他就留意到巖雲的衣襟解開了,似乎正準備休息了。
“我……若是不方便,我們明日再說。”跡延本能地看了一眼床上,床帳垂下的,看不清楚裡面的情況。
巖雲看了男人一眼,淡淡的說:“有何不便,房間裡又沒有其他人,你有話便說。”他聲音裡帶著一點嘲諷。
“我想跟你說,青魂劍你要倒著練。”跡延抬眼看向巖雲。
巖雲解開了法官,烏黑的長髮散落了下來,他伸出**的五指撥了撥頭髮,從銅鏡裡看向站著的男人:“我早知道了,還用得著你說。”
跡延無語,他並不知巖云為何會知道這些,想必是柳風告訴過巖雲,而男人也不願意多做追問。
“既然你已知,那我便告辭。”跡延想起了什麼,他低聲的告訴巖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