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的他和我都明顯是衣冠不整,更準確的應該說是一 絲不掛,赤條條的糾纏在一起,挨的近的只要稍一碰觸就能擦出火來。
看一眼那春光外洩的大好風景,不由嚥了口口水,暗罵一聲老妖精,卻也只能看著不能動。
昨日漢堯生情緒大起大落,雖然勉強壓下,但如此劇烈起伏還是讓他元氣大傷,而昨日又折騰了一晚,就是我老人家也有些吃不消,不消說他這隻更老的了。
如此想著,不由抓過漢堯生的手腕,細細診察起脈象來,見脈象平穩,才舒開眉頭“昨日折騰的久了,沒事吧?”
漢堯生一笑沒有作答,反而緩緩起身,靠向床頭,我見他如此立即伸手攙扶“小心別閃了腰。”
皇天厚土作證,我可當真沒有其他意思。
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漢堯生早就對自己的年紀耿耿於懷,這時候一聽,那還了得,只不過漢堯生的性子沉穩,這反擊也反擊的不動聲色。
只聽漢堯生幽幽一嘆,似有若無的看了我老人家多少有些抬頭的下身一眼,那眼神一掃,便是一層火熱,可他卻偏偏裝作沒看見的樣子,讓人跳腳卻又無可奈何,末了還加了一句“人果然是老了,禁不起折騰。”
我一聽,立即意識到差錯,趕緊補救“你說老,我只怕也年輕不了,更何況我二人若是放到人堆裡,有誰看的出你我的年紀,年歲老去不過是個表象而已,生的早了不見得死的早,這壽命一說可模糊的緊,再者以你我的武功修為只要不散功,活過百歲也不是什麼難事,比之那些晚出生的人,活上個四五十年就亡命的,不也就相當於剛剛出生嗎,端看怎麼看了。”更是討好的上去為其揉腰舒骨。
漢堯生的腰也是別有風味,銷魂無限的地方,揉著揉著就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口水是暗中吞了一批又一批。
漢堯生聽我一番胡言亂語,閒閒笑道:“哦;昨日是誰說我;寶刀未‘老’;不減當年來著?”一個重音咬在了那個老字上,讓我自打了自己一個嘴巴。
我心下一個咯噔,暗暗叫苦,這人原來還記得昨天的茬子。左右一思量,嘿嘿諂媚一笑,人也跟著貼了過去:“柏直狗雖老猶能獵,蕭溧陽馬雖老猶駿,徐娘雖老猶尚多情;你漢堯生雖老;吾愛不朽也。”這話大有調笑討好的意味;漢堯生聽了明顯一愣;卻不知是感動有了想要的回應;還是為對方將自己比成徐娘而著惱了;最後左思右想;卻也只能一笑置之;而說不出什麼言語。
也就在我二人你儂我儂柔情密意的時候,殿外卻傳來聲音——
仲戚站在東霞殿內殿的殿門前,躊躇不前,原本他是進不來這裡的,為了能進來見宮主一面,他可是冒了不少的風險,要不是守衛這裡的人恰好他認識幾個,而負責這些守衛的大長老與大公子關係不錯,有意放他進來,只怕這時候早就被壓到刑堂去了
仲戚看著眼前緊緊閉合的大門,他不確宮主是不是會聽他將事情說完,可這時候也由不得他多想了,就是拼了他這條命不要,也要為大公子澄清事實,想他和丁刑幕啟兩人一路追隨大公子,哪隻眼睛也沒看到大公子綁過那離少盟主的未婚妻,更別說什麼私奔什麼要挾之類的了。
仲戚越想越氣,咬牙切齒的恨不能將那造謠的小人碎屍萬端。
再次看看眼前緊閉的高大宮門,仲戚踟躇一下,跪在了宮門前,勉強鎮定住慌亂的心神;揚聲道:“弟子仲戚求見宮主”
偷偷跑到這裡求見,無論是不是情有可原,都免不了受罰,可仲戚這時候也顧不得了,只要能救出寒潭,在仲戚來說就是宮主要殺了他,他也願意。
良久宮門之內還是沒有半點反應,仲戚又試探的側著耳朵聽了一小會,不禁遲疑起來,難道宮主不在宮內?想到這個可能不禁有些失望,但在失望的同時卻也著實大鬆了一口氣,正想舔舔發乾的嘴唇,思考著是宮主是否在偏殿一類的可能,是繼續跪在這裡等宮主回來,還是趁現在原路返回,問清宮主行蹤再來?仲戚躊躇不定。
也就在這個時候,殿門突然被人從裡面拉了開來。
看著那豁然開啟的殿門,仲戚嚇的心臟險些跳出來,可看清楚開門的人是誰的時候,仲戚卻愣在了原地。
要說仲戚有什麼比前些天更大的打擊的話,那無疑就是現在了,要說造成仲戚接連打擊的人是誰的話,那無疑就是我老人家了。
仲戚看著眼前的人險些瞪脫了眼睛,就在不久前他才看到眼前這人衣衫不整的從他們大公子房裡出來,可也就在剛才,仲戚又看到了這人衣衫更加不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