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虛點頭如搗蒜,顯然對自己的傑作非常的滿意。
“你先站到門外去”
合虛並不明白漢堯生要求是什麼意思,但是,只要漢堯生不是反悔不給他舞劍,其他的一切要求他都是不會反對的。
是以,當合虛站在門口,等著漢堯生為他達成願望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他已經計劃破產了。
漢堯生依舊笑的很文雅,就和剛才下棋的時候一個樣,只不過這次漢堯生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直接將門當著合虛的面關上了,門合的非常快,合虛反應不及,險些被夾到鼻子,等合虛意識到漢堯生已經將他趕出來的時候,不由有些沮喪,在漢堯生門前不死心的徘徊了一會,終於決定另尋他方。
合虛第二個去的地方是何麟生的住處,要說何麟生的刀舞的並不比漢堯生的劍差到哪裡去,而且舞刀舞劍,都沾了一個舞字,至於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其實合虛並不是那麼在意,在他看來,他的計劃只要有一個舞字就可以了。
合虛去的時候何麟生正在午睡,大概是年紀大了,所以精神有些不足,合虛最近就覺得自己老了很多,更加奉行及時行樂這麼一條道理,只不過合虛的及時行樂似乎並不怎麼被六人贊同。
何麟生見合虛來,自然是很給面子的起了身,待知道合虛的來意,自然也笑著答應了,合虛這次吸取漢堯生那裡得來的教訓,很是隱忍了一會,當然再怎麼隱忍也是絕對不能隱忍到最後的,所以合虛在將院子裡的僕從趕個乾淨之後,就抓了一把刀配合著何麟生舞了起來,動作和何麟生的頗為一至,只不過幾個起落之後,何麟生身上的衣服就少了那麼幾件,何麟生本來還很高興,可這時候再不明白也明白過來了,這老傢伙是找著自己變著花樣的玩起來了。
何麟生老臉有些掛不住,你說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院子裡就輕薄起來,此時如果在屋子裡的話,只不定何麟生就半推半就的從了,可偏偏是在院子裡,頭上還頂著偌大一個太陽,這亮煌煌的,即使是何麟生也受不住,羞恥心一下來,合虛又沒有及時說換個地方,何麟生臉皮就有些掛不住了,這一掛不住合虛的計劃自然也就宣告破產。
摸著何麟生門外的院牆,合虛和淚往肚子裡滾。
此時除離傲生和寒潭以外眾人都在西鎏宮裡,所以合虛還沒有太過絕望,合虛決定先去找白蘞,畢竟比起紫冥來,在合虛看來白蘞更好欺負一些。
“怎麼這個時候過來,有什麼事嗎?”白蘞放下手裡的筆,桌子上是畫了一半的墨菊花。
合虛支吾了兩聲,決定開門見山,先前證明委婉政策是不可取的。
所以合虛很是光明正大的將自己的要求說了,還非常無視外面的大太陽將此時當正了花前月下的好時候。
白蘞聽了,面色有些怪異,隨即恢復過來,看了看外面的太陽,又看了看注視著他的合虛,白蘞有些頭疼,他不明白這個活不死的老傢伙,怎麼越活越色心高漲呢,上回是將他們幾個騙了去打算開無遮大會,上上回命人弄來條大船說要遊湖賞燈,燈他是沒見著,春宮圖卻拜讀了一大疊,連夜將船開了回去,才沒弄的更不像話,還有上上上回的上上上回……
這回怎麼就又想起豔舞來了——
白蘞的頭很疼,白蘞根本不給合虛說完的機會,非常客氣卻絕對不留餘地的將人弄了出去,直接關上房門,繼續畫起他那副未完的畫,也不知道是不是頭疼的後遺症,這墨菊的幾個花瓣著實有些扭捏了。
合虛最後去的紫冥的住處,過程大同小異,只不過這次他是被直接扔出來的,這麼多年過去,紫冥還是保持著扔人的良好習慣——
“幾位夫人當真是——咳咳,這個巾幗不讓鬚眉,哈哈”雲定興尷尬的笑了兩聲,對於別人夫妻間的事情,他自然不好說什麼。
合虛自然不會將他那些齷齪事說與人聽,只含糊其詞的將他如何得罪了夫人,被趕出來悲傷史找人傾訴了一下,也算是稍稍撫平了那些飽含憋屈的老心。
“那東西早就丟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他們讓我去找,卻要我到哪裡找。”
“咳咳,想來幾位夫人只是有意為難於你,過一段日子等她們氣消了,兄臺再回去就是了。”
“哎,可憐我一大把年紀還要流落在外。”合虛嘆了口氣,他怎不知道漢堯生等人只是尋個藉口把他弄下山,至於那愚人佩要找也用不著他老人家親自去找啊。
“在下姓合單名一個虛字。”對方既然已經通報名號,他也應當以禮還之。
“原來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