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此時就在通往徐州的道路上;賓士著三匹快馬;一匹白衣兩匹黑衣同等紅馬;先前一黑衣人的身前還多了一個麻袋;一個能夠不斷髮出聲音的麻袋;至少我們可以知道那麻袋裡裝的是活人而不是死人。
此時已經接近正午;也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除了忙於趕路的人並不見多餘的行人;甚至可以說這一段路上也只有這三個人而已。
白衣人於一片樹林前突然勒住馬韁;那馬嘶鳴了一聲隨即停住;馬蹄猶在地上踏著小步;兩個黑衣人也相繼住馬;對看一眼同看向帶路的白衣人。
了東塵外號獅子吼;家住萊州;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氣;卻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另一個身份——萊州分舵副舵主,此時他出現在這裡只因為他對萊州比較熟悉,雖然也沒有太大的用處也就是了。
了東塵回首衝著兩個黑衣人抱拳行禮,神態恭敬,頗有些卑躬屈膝屈的樣子:“兩位來使,此處已是萊州城外了。”目光下垂不敢看那麻袋一眼,就怕犯了什麼忌諱,自己性命難保。
兩個黑衣人又相互對看一眼,下得馬來,一人負起麻袋,兩個閃身就進了旁邊的林子,放下手裡麻袋,轉身離開。
馬蹄聲過去只剩下飛騰塵土以及樹林裡時時而起的沙沙聲。
掙開麻袋,吐掉口裡的布團,我揉揉被繩子勒疼了的手腕放眼打量著周圍的樹,沒想那人說要把我扔出萊州城還真就把我放到了萊州邊上,搖頭嘆氣,踉蹌的走到大路邊上,天上的太陽耀的人半點精神也沒有,我擦把汗呼扇著袖子看著茫茫蜿蜒而去的道路,難道真要我走回去不成?沒累死也給這太陽曬死了,想昨夜美人在懷翻雲覆雨何等快活,又看現在汗漬滿身邊幅不休何其狼狽,對比起來更是讓人感慨不已。
摸摸懷裡的東西,一個瓷瓶一個銀盒竟然還有一塊玉佩,那玉佩四方形狀沒有多餘紋飾只在邊角雕了些小字,我無心看它隨手又塞入懷中,開啟瓷瓶嗅了嗅,些許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