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3 / 4)

,我應當待他更客氣些才是,至少不應該把吃過的東西給他吃,把穿過的髒衣服給他穿,試探的想從地上站起來,卻只能跟個大蟲子一樣呆在地上,這些人有必要捆的這麼緊嗎?

我又跑不掉,扭扭痠麻的身軀,卻形成蟲子蠕動的效果。

“撲哧”白蘞當先一個就笑了出來,他這一笑不打緊,卻把旁邊的人嚇了一跳,就連一直冷著個臉的紫冥也不禁露出驚訝的神色來。

教主白蘞歷來不苟言笑,這次竟然突然笑了,實在是不合常理,有的人甚至擦了把冷汗,後悔不該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鬧到教主這裡來。

可連廖仲自己也沒料到紫冥會這麼簡單就同意將事情稟報教主,他的本意不過是給紫冥製造一些麻煩罷了,左右二使向來不和,他是左使寒潭的人自然不可能讓右使一派舒服,說白了他就是因為反對而反對,卻不想自己三言兩語竟真起了作用。

“何事?”白蘞指了指地下的我還有旁邊的任囂問道。

“啟稟教主,此人乃銎玉園中公子輕竹,卻膽大□與仙樓部眾任囂勾搭成奸,右使大義帶人將這兩人拿下,前來請教主發落。”廖仲自己說完都不禁捏了把冷汗,這都是些什麼事啊?銎玉園裡的一個男寵出來勾搭了一個仙樓裡的低等下屬,幽冥教裡的第二把手帶著大部隊

捉姦在床,不但左使右使的人全出動了,還鬧到教主這裡看是浸豬籠還是直接殺了——

這就好比一個國家的軍隊出動就為了逮捕一個小毛賊一樣,你能想像聯合國發出通緝令卻只為一個不歸還一塊錢債務的人嗎?或許我們該說為何要拿一整瓶的殺蟲劑對付一隻母蚊子?

白蘞並沒有因為事情的荒唐可笑而發怒,反而瞬間陰沉下了臉色,和旁邊的紫冥相映成趣,原本盯在我身上的閒散目光瞬間變的銳利陰冷起來,害的好不容易明白自己犯了什麼過錯的我緊跟著就打了個寒噤,地板上果然涼啊!

“你再說一遍”白蘞肺裡生火,他歷來鮮少有情緒波動,今日卻大破常規。

“銎玉園中公子輕竹勾搭仙樓部眾任囂……”廖仲只感覺自己上空的氣壓越來越重,頭上的冷汗也唰唰的往下淌,不明白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先是右使大晚上的不睡覺叫人將教內上下搜了個底朝天,再是教主性情大變,神威莫測,而這所有的一切不過起源於銎玉園中的一個小小的男寵,還是一個毀了容的男寵,事態的發展實在是太難以理解了——

“再說”

“銎玉園中輕竹……”廖仲的頭垂的越來越低,聲音也越來越不連貫,似乎脖子上壓了千斤的重量,而嗓子裡也墜了鉛塊。

白蘞深吸一口氣,抬手示意廖仲停止,緩緩的站起身來,瞬間就來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著俯下身子一身銀白的人,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口水。

“說”

說什麼?我愣怔。

“說”

我還是不明所以。

“說”最後一聲白蘞顯然用上了內力,旁邊的人盡接捂上了耳朵,有武功較差的甚至被震出了血。

紫冥臉色一白,瞬間閃身到我面前,待確定我安然無恙之後大大的鬆了口氣,卻又在下一刻冷著臉別過頭去。顯然對自己的行為又氣又恨,那樣的眼神讓我錯以為他下一刻就能從我身上咬下塊肉來。

“教主息怒,此人不能言語。”突然穿插進來的聲音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被人壓在地上的任囂原本不卑不亢,現在卻突然出聲為我求情辯解怎能讓人不多想?

紫冥冷冷一笑,看著任囂的眼神就好像在看著一個死人,顯然已經沒有放過任囂的打算了。膽敢染指他的人,膽子不小,命卻不長。

突然又想到合奸的我,轉過頭來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鼻子裡陰陽怪氣的哼了那麼一聲,直把我弄的毛骨悚然。

白蘞來回的掃視了我和任囂一眼,顯然不相信我不會說話,畢竟昨天他還在和我聊天。

“他是個啞巴”紫冥沒好氣的為我說了句話,看著地上被困成粽子的人,目光一時明暗不定,明明已經變的又啞又醜,還不知道檢點,活該受些教訓,想到這裡又再次撇過頭去,不過顯然已經沒有先前那麼大的怒氣了,不過紫冥對於任囂的怒氣卻只有成倍增加的趨勢,無疑紫冥已經找到了合適的發洩筒。

白蘞略微驚訝的掃了紫冥一眼,顯然沒有料到紫冥會為我說話,接著又想到我這個姦夫立時又陰沉下了臉色。

“你昨日離開就是為了和這個男人行那苟且之事?為何要欺騙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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