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回去——
這裡即使我從來沒有放在眼裡,也畢竟是我生活了二十七年的地方,我的前半生所有的一切都與這裡息息相關。
一樣一樣的算下來我老人家也只有在外面野宿的份了,最可憐的還是;我老人家好不容易忍著瞌睡黑燈瞎火的摸到這麼一個看著還能湊合一晚上的破屋子;可滿是灰塵的竟然還有人住——
天理何在啊天理何在!
“你做什麼?”任囂見我抬手立即警戒的退後一步,右手中匕首反轉,左手輕巧的施了個小擒拿手,成功的將我制在了手上。
我無奈的看著青了一圈的手腕,實在不想告訴他其實我只是想揉揉眼,好把他看的清楚點,沒必要這麼緊張——
“咦?”這時任囂抓著我的手腕輕輕的咦了一聲,滿是疑惑的打量著我,良久才試探的問道:“你沒有武功?”
對於他這個問題我給了十分肯定的答案,現在的我確實沒有半點武功,如果他僅指的內功的話。
見我點頭,任囂又連著問了幾個問題“說,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是怎麼進來的?”
“等等,你不會說話?”見我久久不答,任囂捏住我的嘴巴,很是不客氣的檢視了一通,也就在這時一塊木頭牌子掉在了我的腳邊,清脆的一聲響很是時候的將眼前這個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任囂看到地上的牌子明顯一愣,右腳一點一勾,牌子就跑到了他手上,動作端的好看,至少比烏鴉飛的好看。
“你是銎玉園的人?”我順著他的目光在那木頭牌子上小小的掃了一眼,青黃的梨木雕刻著幽冥教內到處可見的花紋,斗大的幽冥兩字刻在中間,下方甚至還標了銎玉園三個小字,想來應該是身份識別的一種信物,類似於我以前在那些白衣人腰間看到的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