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人,可這次他有一種預感如果他不在第一時間將情況報上去的話,等待的結果將是更大的憤怒,揣著懷裡的幾頁附錄,龔襲著實有些忐忑不安,他從來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就不知道那人在右護法心裡究竟有多重的地位了,現在的他十分矛盾,他一方面希望紫冥發怒,另一方面又害怕紫冥震怒,想是因為那人付出這麼多看的他都心酸不已,若最後換得慘淡下場,實在於心不忍,可若震怒無疑他也是跟著倒黴的人,而且還不止他一個,更重要的是,在龔襲的思想裡一切是以紫冥為最大考量的,自然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司徒伯不敢多言;只得跟著龔襲進了去;穿過三道竹簾走過兩段門廊方才到達裡方;隔著一處大理石的屏風拜了才敢抬起頭來;當然也是不敢直視或者窺探的;尤其是後方的司徒伯;他現在甚至連頭上的汗也不敢擦了;只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查出來了?”紫冥閒散的往身上撩著水,任由旁邊的侍女為其打理頭髮。
“是”
“如何?”
“……”
龔襲的沉默,成功的讓紫冥蹙起了眉頭,他在猜測這沉默是因為什麼,但無論如何也不會是好事。
“說”
“琉璃公子頂替輕竹公子進了銎玉園”龔襲再不敢遲疑將所查到的事情鉅細無疑的說了一遍,其中自然也包括我毀容變啞的事情,連帶的還有我毀容變啞的經過——
“縹緲樓下第五旗奉命護送輕竹公子還家探親,不想被天玄宮的人突襲,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