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rn,後來他聽說幼馴染的家庭教師Reborn,都是當做重名處理的。
今天總算確定了這兩個人其實是一個,雖然從小接受科學教育,御山朝燈還是非常自然的接受了這件事,畢竟他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大概是因為意外變成小朋友的成年人吧,比如帶著綱吉在遊樂園補習體育的時候,意外看到了某個幫派之間的秘密交易,被琴酒一棍子打暈,喂下了變成小孩子的那種藥。
Reborn壓低了帽簷,當著御山朝燈的面嘆了口氣,這樣的反應讓御山朝燈幾乎以為對方能聽見他在想什麼了。
“真是難怪你們會成為朋友,簡直是一樣的……”沒有說完那個形容,Reborn像是變魔術般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拿出了兩個袋子,放在了御山朝燈的腳邊,“換衣服,阿綱在外面等你。”
這次他是真的離開了,御山朝燈在他關上門的瞬間整個人向後倒去,劇痛一瞬間佔據了整個身體,他痛得蜷縮起來,額頭上冒出了大量的冷汗,整個人都在發抖。
他咬住了自己的手腕,試圖用可以控制的痛楚來抵制那突如其來的額外痛苦,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種痛感才漸漸地褪去。
御山朝燈困難地眨了眨眼,生理性的淚水將視線模糊了一半,他支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