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們都有一種神經質般的氣質,顯得有些脆弱,但瞭解他們的人都十分清楚,他們在骨子裡都透著一股狠勁。
“你對我充滿了敵意。”她有些幽怨地嘆息著,“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畢竟我個人並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或者對不起你的國家的事。”
齊朗皺眉想了一想。珍妮說的是實情,過去的一切,的確不關她的事,她有理由把奧托帝國的那些惡徒們在過去所做過的一切,都推得一乾二淨。但齊朗在心中始終把她和她的弟弟劃上了等號,畢竟他們在血液中流淌著完全一樣的基因,如果她早幾年登上了王座,說不定向中土大地發動進攻的命令,就是由眼前的這個女人下達的。
但那好像又不是齊朗對她心存敵意的最主要原因,齊朗仔細思考了一下,最終得出了結論:“你是個心狠的女人。因為你可以對你的弟弟和妹妹下手。那說明你對所有人都可以狠下心。做出一切正常人不會做的事,所以,你必須原諒我對你持有敵意,那是我的正常反應。”
珍妮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似乎被齊朗的話語刺中的要害。但她畢竟是有史以來第一位女皇,她絕對不是一般的女人,那種失落只是在她的眼神中一閃而過,很快又隱藏了起來。就好像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仍然是那樣高傲而自信地微笑著。
“你的坦率實在是太粗野了,但我必須表明自己的看法,你會那樣說,只是因為你並不瞭解我。”她的語氣平淡極了,“如果你長久以來一直生活在我的環境,你就會認同我的做法,甚至會支援我。”
“我不會的。”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