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窮兵黷武地四處征討時,自己的身邊竟已埋下了禍患!
不過她既然來到了這裡,那說明她在雲陽城內還存著著一個神秘的接頭方,而這個接頭方是東夷還是明玉呢?
奧烏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叫出了萊歐,悄悄地在附近留下一些氣味標識,以便有需要時再來捉拿奸細。古爾夫仍戀戀不捨地瞄著頂樓視窗那裡透出的燈光,估計現在他腦子裡一定裝滿了香豔無比的畫面。
然而齊朗卻不得不給出撤退的命令了,如果再耽擱下去的話,米煥國王暗地裡透露的那條回城暗道可能將會關閉,等到明天天亮再想回城的話,少不了又得麻煩一番方川老闆。雖然安全不會受到太多的影響,但時間無疑會耽誤許多,米蓉公主和姬穆奇大概就要回來了,而與他們一同歸來的,還有那隻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獸寵,齊朗如果再想有所行動的話,一定會大受限制。
在林子裡鑽了半個多小時,三個好兄弟終於重新回到了官道上。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在飛速趕回雲陽城的過程中,齊朗向古爾夫詢問了起來:“跟我說說,你怎麼盯上珍妮的?”
“這事說來有些湊巧,”古爾夫早就把臉上的粉底抹了下去,此刻正歪著嘴往下拉扯著鼻翼上的那兩塊豬皮,它們大概粘得太緊了,“你也知道我不大放心,因此一大早就跑到王宮前面的路口那裡等著,希望不會探聽到什麼不好的訊息。但好像我的化裝技術出了點問題,來來往往的行人總用奇怪的眼神盯著我看。於是我就繞開了,順著王宮的圍牆走了一陣子……哎喲!”
奧烏到底看不過眼了,猛地來了個突然襲擊,一把扯下了那兩塊豬皮,痛得古爾夫一聲慘叫:“你這混蛋,幹嘛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長痛不如短痛。”奧烏滿不在乎地甩了甩手,好容易才把那粘糊糊的噁心物扔到了路邊。那上面好像還掛著兩根鼻毛。
古爾夫狠狠地還了一拳回去,又接著對齊朗說:“我連頭都不敢抬,一直小心翼翼地走著,可一個傢伙偏偏不長眼,差點迎面跟我撞上。你也知道,我現在實力強大,就算我收著勁,一般人也得被我撞得連骨頭都散了。可那人只是歪了一歪,又小聲說了句對不起,仍然健步如飛。”
“是哦……”齊朗開始覺得古爾夫又犯了模糊焦點的老毛病,“但那又能說明什麼,如果他是王宮裡的衛士,身懷絕技也是很正常的。”
“我也這麼想來著,連忙保持低調往前走,生怕他轉回來盤問我,那可就漏餡了。”古爾夫終於進入正題了,“可走出了好幾步才他媽反應過來,那孫子說的是蠻鬼語的對不起。”
“所以你就斷定他是奧托帝國的人?”奧烏在旁邊用揶揄的口氣插了一嘴,“我猜他的化妝水平一定比你強出不少。”
古爾夫忙不迭地點起了頭:“你還真別說,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什麼破綻……但那不是重點,你這木頭腦袋!他很明顯是個奸細,他露出馬腳了!所以我就犯難了,是接應你們兩個重要,還是跟蹤奸細重要?”
“要是我,一定認為前者重要。”
“你當然會那樣想,因為你是個木頭腦袋。”古爾夫開始還擊了,“我就不一樣了,因為我還有休金這個幫手呢,我分身有術。我讓休金在王宮上空轉了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麼打鬥的動靜,自己則悄悄地跟上了那孫子,在一路上還給休金留下了不少的路標。就在這樣的完美安排下,這個重大的軍事機密,才被古爾夫這個天才偵破了。”
“真是難為你了,天才大偵探。”齊朗又好笑又好氣地提出了口頭表揚,“這個軍事機密真是夠重大的,我們竟然逮到了鯨嘴比利的姐姐,馬庫斯的未婚妻,我猜她的身價得超過一百萬錫爾。”
提到珍妮,古爾夫的興奮勁又上來了:“你們聽過那個傳言嗎?據說珍妮至少和上千個男子有染,我們算算,她今年大概三十七八歲了吧,從她成年時起,每年得和五十多個男人勾搭成奸,這是多麼燦爛的人生!”
齊朗和奧烏一同翻了個白眼,沒人願意接他那話茬。
不過古爾夫仍然在感嘆著:“真難以相信,她看上去竟然還是那麼年輕的,還是那麼有味道……你注意她那身材的曲線了嗎?那真叫個完美,就連以胸部偉大著稱的露茜都比不過她,馬庫斯殿下實在不該放棄她的。”
“你該當面告訴馬庫斯一聲,親愛的小咕咕。”奧烏不屑地撇了撇嘴,“他一定對你重重有賞。”
“你這不懂欣賞的蠢蛋!”古爾夫又罵了回去,眼看著兩人又要像以往那樣吵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