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華陽扳起楊諾靈的頭,讓看她著床頭的結婚紀念寫真照:“諾靈,你和姓包的照片照的很漂亮嘛。”
楊諾靈看著寫真照聽到此言,啊了一聲把頭深深埋在枕頭裡,她無法面對老公包洪剛的目光,哪怕是照片裡的,但是邵華陽再次抬起她的頭,用手抓著她的頭髮,讓她無法再低頭,只要睜眼就會與照片裡的老公包洪剛目光相對,她帶著哭腔說:“老公……原諒我,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這樣……受不了……不要怪我,老公……”
邵華陽故意對她說:“不怪你,那難道怪我了嗎,那好吧,我走了。”
說完他就把大Rou棒稍稍離開她的蜜|穴甬道,楊諾靈猛然回手抓住他的胳膊,臀部更加風騷的扭動著。
邵華陽不禁要笑出聲來:“諾靈,既然怪我怎麼還不讓我離開,那你說怪誰呢?”
楊諾靈用細小的聲音嚶嚀道:“怪我。”
邵華陽繼續壞笑著逼問她:“諾靈,那你說,怪你什麼?”
楊諾靈久久不語。
邵華陽對她壞笑道:“那我替你說吧,怪你長的太漂亮,怪你保養的太好了讓男人動心,怪你的身體太美麗,怪你的屁股扭的讓我無法放手啊。”
說完,他把大Rou棒插進楊諾靈蜜|穴甬道中一半,她的屁股頓時扭的更加歡快了,她還想要另一半的插入。邵華陽在她身後半蹲著,手上依然抓著她頭髮,逼她看著包洪剛楊諾靈夫妻結婚紀念紀念寫真照鏡框。邵華陽壞笑道:“諾靈,你不是很愛你老公嗎?為什麼被別的男人插時還欲罷不能?”
楊諾靈哀求似的說:“邵先生,你不要這麼說好不好?求求你了,不要在精神上羞辱我了,不要在肉體上再折磨我了!為了我我爸爸我已經任憑你為所欲為了,你還要這樣折磨人家
這時的邵華陽完全被人性中惡的部分所吞噬,殘忍的對她說:“你看啊,你老公正看著我們呢,在你老公面前被我操是不是很爽呢?”
楊諾靈哭了起來,不想再看但是頭部又不能動,只好緊閉雙眼,心理上的痛苦和生理上的快感矛盾交織著,讓她無所適從。邵華陽又有些不忍了,於是鬆開她的頭髮,她低下了頭,啜泣讓身體抖動。他不想讓她哭了,想讓她品嚐Xing愛的快感,他扶住她的腰,把大Rou棒全部插進了她的蜜|穴甬道。她頓時停止哭泣,身體猛然一震,原本低下的頭向上抬起。
她的蜜|穴甬道溫暖溼潤,將邵華陽的大Rou棒緊緊包裹,插進去的時候蜜|穴甬道里的肉對大Rou棒有些抗拒,拔出來的時候又有些不捨大Rou棒離開。快感襲擊的他一陣眩暈,這快感是如此不真實,眼前是如此不真實,而楊諾靈確是真真切切的在他胯下,這就是那個高貴華美光彩照人的名媛嗎?她在楊受成的庇護下受到萬人敬仰,此時卻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世事就是難料,邵華陽低頭看著她雪白的臀部,在纖細的腰肢襯托下,它顯得如此豐滿圓潤,兩瓣圓滑的屁股有著無可挑剔的美麗曲線,摸起來是無法比擬的舒適手感。白嫩彈性的臀肉,讓他看的口水直流,不由得拔出大Rou棒,低頭在她的屁股上狂啃起來,她蜜|穴甬道里剛剛得到的快感失去了,焦急的不知所措。
他也不想讓她和他等待太久,邵華陽深吸一口氣,抑制著內心澎湃的欲浪,將那已經脹成紫紅色的大蟒頭觸碰到楊諾靈胯下已經油滑溼潤的花瓣,蟒頭的肉冠順著那兩片嫩紅的花瓣縫隙上下的研磨,一滴晶瑩濃稠的蜜汁由粉豔鮮紅的肉縫中溢位,邵華陽的大蟒頭在楊諾靈的肉縫中擦弄一陣後,已感到楊諾靈的春水花蜜愈來愈多,美|穴口發燙已到了可以行事的時候了,便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聲,大Rou棒已幹進去四、五寸左右,邵華陽的大Rou棒就在這時趁著又滑又膩的蜜汁蜜汁愛液,撐開了楊諾靈的鮮嫩粉紅的花瓣往裡挺進,感覺上那腫脹的大Rou棒被一層柔嫩的肉圈緊密的包夾住。
“哎唷……”
楊諾靈張口結舌的一聲慘叫,“痛死我了……”
她邊叫痛死人了,邊用手去推邵華陽的小腹,邵華陽直感覺到大Rou棒插在楊諾靈那緊小暖溼美|穴甬道里面,真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舒服勁,見她用手猛推自己的小腹,再看她的粉臉煞白雙眉緊皺,一副痛苦難忍的模樣。
其實楊諾靈的美|穴甬道里面雖然被他的大Rou棒才插進去四寸多,但是那股又痛又麻,又酸又癢的一種不可言喻的快感,使楊諾靈有種充實和脹滿感,以及舒適感,毫無來由的全身顫抖赴來,而美|穴甬道也不住的抽孿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