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想從我身上拿走什麼東西,也許是想算計我的口袋。我伸手摸了摸口袋,錢包還在裡面。我完全想錯了。他沒掏我的口袋,只是繼續用額頭愈加用力地頂我的手腕。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那麼做。我環顧四周,很快轉向仁增德吉,“他幹嗎這樣?”
“他這樣是因為你拿著那本經文。”
我們走向大昭寺入口處,她邊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背誦著什麼,邊在纖細的手指間撥動著珠子。
我注意到一串象牙佛念珠戴在她那細細的手腕上。在拉薩午後的陽光下,她那滑潤的肌膚幾乎泛著金子般的光澤,而象牙的純白與那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問起了白色念珠的來歷。
仁增德吉解釋說,“這是一位浪跡天涯的流浪客送的。他能夠預見未來,因為過去的記憶總是揮之不去。他送給我象牙念珠作禮物,因為白色是純潔的顏色。他離去前,要求我在這個被腐敗和貪婪汙染的世界中保持純潔。最後,他還指導我背誦白度母的經文。”
“白……什麼……?”
“白度母是手心、腳心和額頭都有眼睛的菩薩。她能夠看見所有的苦難,並獻身於拯救旅途中的人們。自從那位流浪客離開那天起,我就開始背誦白度母經文,從未停止過。”
我聽著這個故事,但並不是很明白。實際上,它壓根兒就說不通。“菩薩是什麼?”我問。
“那些選擇隱退的人。”
“選擇?他們還可以選擇?”
“我們總是可以選擇。”
“那麼這些菩薩是做什麼的?”
“他們引導人們走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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