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陳晨的女孩子羞澀的笑了一下,看來是個害羞的女孩。我說:“沒有,我忘了說我的姓,姓太普通了,姓王,名字怪,比較好記。”兩個都是美女,芷晴呢,是那種中國傳統美女的長相,而陳晨就是歐洲美女的面容,兩個人看起來都蠻溫順的,應該很好相處。
正在跟她們說話,可心來了,看見我很開心:“原來我們真的住一間宿舍啊?”然後又免不了跟兩位美女互相介紹,可心也是美女,不過有些野性的美哦,雖然她的性格其實挺溫柔的,但是小麥色的面板還有高高的辮子都讓她看起來有一種野性的美。
晚上,因為天氣比較熱,而且大家都是第一次過集體生活,未免有些興奮,睡不著,就開始聊天。
剛開始無非是聊聊以前學校的好玩的事情,後來突然熄燈了,也不知道是誰提議講鬼故事的,可能是我吧,不太記得了,她們也很感興趣,於是就先從可心開始,可心講的就是那個在大學校園流傳很廣的背靠背,做朋友的故事,嚇得膽小的晨晨吵著要跟上鋪的芷晴換床睡。然後輪到芷晴,她說的是那個曾經風靡上海的吸血老太婆的故事,晨晨也聽過,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的像親身經歷一樣,輪到我的時候,我卻想不起來什麼好玩的鬼故事,正在冥思苦想的時候,我突然看見手上的鐲子發出幽幽的青光,而且越來越亮,她們三個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光,可心問我:“你戴的是熒光的手鐲嘛?昨天你睡覺的時候我就看見它在發光了呢。”我還沒回答,芷晴就說:“啊,那不好的,據說有輻射,容易生癌症,還是不要戴了的好。”我說:“不是熒光的,是玉的,以前我似乎沒看見過它發光阿。”同樣睡在下鋪的晨晨拉開蚊帳,把頭探過來說:“給我看看啊。”我把手伸給她,她抓了一下,鐲子居然就輕輕鬆鬆的從我手腕上面滑下來了,看來玉是隨心情的,看見美女就不理我了,晨晨握在手裡,過了幾秒鐘,說:“真的是玉的,冰涼。”在這時候我打死了一隻蚊子,然後跟晨晨說:“別再把蚊帳開啟了,蚊子好多,就先放在你那裡吧,明天再給我好了。”
後來又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晨晨話不多,後來我們都有點困了的時候,晨晨突然從床上爬起來,開了門出去了。
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叫了她一聲,她已經出門了,大概沒有聽見,反正沒有答應。芷晴說,大概是上廁所去了吧。之後我們又為收了我們住公寓的價錢,卻還要我們跑到外面去上廁所又發了一通議論,東拉西扯的,說了很長時間,也不見晨晨回來,可心說:“晨晨怎麼還不回來?不會忘了帶紙吧?”我笑她奇思妙想,不過還是起來拿了紙去水房找晨晨。水房就在我們宿舍斜對面,這棟環形的宿舍,內圈因為考慮採光的問題所以都沒有房間,只有隔兩三個宿舍的一個水房,還有空空的陽臺和走廊,水房是3個宿舍公用一個,中間的一間是洗漱間,左邊是廁所,右邊是浴室。
我一邊叫著晨晨,一邊推開廁所的門,裡面一共有三個小間,第一個門大開著,沒有人,第二個也是,第三個門關著,我走過去敲門:“晨晨?你在裡面嘛?”沒有人回答我。
我推了一下,門開了,裡面沒人。
廁所的燈光很亮,慘白的那種亮,我又四處看了一下,發現晨晨的確不在廁所。我跑回宿舍,說:“晨晨不在廁所!”
05
這一句話讓她們兩個條件反射似的從床上跳了起來,可心一邊找手電筒爬下來一邊問:“那浴室呢?”芷晴說:“還是我們一起去找吧……她不會有夢遊症吧?”“啊?夢遊症?那我們找到她要怎麼辦呢?聽說夢遊的人不能被吵醒的。”可心聽起來很擔心的樣子。終於找到了手電筒,她們兩個從上鋪爬了下來,穿好拖鞋,就拖著我往外面跑,臨出門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沒有綠光,那鐲子的綠光不見了?還是它在晨晨手上?
浴室的半開著,燈光是暗暗的黃色,可心叫著晨晨,用手電筒推開了門,她握著我的手的手心全是汗。
我們用手電在裡面掃了一圈,掃到門的時候,可心突然不肯往門後掃過去了,芷晴說:“快看看門後面呀,可心你怎麼不動了?”“我,我害怕……”可心的聲音有些顫抖。說實話,我也有點害怕,如果真的看見呆呆的長髮披散的晨晨,在這樣的燈光下,我也要尖叫的。
不過我還是鼓起勇氣,抓起手電往門後照去——什麼也沒有。
我聽見我自己,和她們兩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那她會到什麼地方去呢?現在整棟樓的大門都已經鎖掉了,她不可能出去的,一定還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