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針封住了,哭不出笑不出,只好保持著面無表情的狀態,當一個俊俏的大人偶。
而儘管這樣,他眼中仍有紅痕未褪。
幾日以來,長庚身上的烏爾骨幾次發作,陳輕絮迫不得已施針強行封住毒素,把他紮成稻草人。
稻草人用那半聾聽不見的聲音低低地說道:“再有一次這樣的事,我真要瘋了,子熹。”
顧昀:“……”
他雖然沒聽見長庚上說了什麼,但嘴唇上的觸感卻提醒了他城牆上那件衰事,一時間顧昀簡直想哀嚎——誰能想到他還得活著面對這個啊!
於是就這樣,顧大帥自脖子以下僵成了一條頂天立地的人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