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的呼吸有一瞬間的停滯,猛然伸手抓住馮灣灣的腰往下按:“你有什麼法子?”
“當然。”馮灣灣扭了扭腰:“陳公子,跟我合作,繼續捧我,我幫你追回蘇亦燃。”說著手上一用力,扯開了陳林的領帶。
“唔晤,啊……”
車裡面陸陸續續傳來奇怪的聲音,旁邊的路虎車子裡,有人點燃一支菸問:“現在的演員都是這麼火起來的?”
副駕駛座上,長相清秀的男子涎長秀氣的眉微微高挑反問:“你是娛樂圈的人,潛不潛規則的,你問我?”
抽菸的那位,看著一臉正氣:“我又不喜歡女演員。”
“可你TMD的喜歡勾搭男演員!”副駕駛座上的那位終於不能淡定,滿臉的怒氣,瞪著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讎。
一臉正氣的人掐滅了煙湊過來,卸下偽裝笑的色迷迷:“謝三少別生氣,我就喜歡勾搭你而已。”說著修長的手指就鑽到謝三少的西裝裡,隔著襯衣還能準確的找到他胸前的紅豆,食指和中指相繼撫過之後,夾著那顆紅豆把玩。
謝三公子徹底的暴怒了,拽出他的手怒吼:“滾!雲向天你給我滾!你TMD今天不是要去相親嗎?馬上要跟女人結婚了就別TMD一天到晚把我往床上拐……”
話還沒說完,就被湊過來的雲向天以唇堵住了唇。
“唔晤……”
世間百態,人情冷暖,似乎每個人都有那許多的已失去、得不到、不甘心和情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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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蘇家,迎接他們的不說蘇父,也不是蘇母,居然是高寒。
一段日子沒見,高寒的眉眼越發深邃,頭髮也不似高中那會兒寸長無型,乍一看跟個韓國明星似地。
“姐,許哥哥。”高寒禮貌的迎他們進門,蘇亦燃倒是奇怪了,看了許惟澤一眼,他搖搖頭,雖然他之前有揹著蘇亦燃來許家,但是壓根不知道高寒的事情。
往裡面走,之間蘇父端著一盤菜從裡面走出來,笑呵呵的說:“回來了?剛好剛好,來來來,你媽準備的蛋花糕好了。”
許惟澤笑著說:“我在外面就聞到香味了呢。”
蘇亦燃跟蘇父打了個招呼,使眼色,父女倆躲到一邊她小聲問:“爸,怎麼回事?高寒怎麼在這?”
蘇父說:“這事兒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啊!”蘇亦燃看著這情形,以前蘇母看到高寒的時候,雖然沒有橫鼻子豎眼睛的,但起碼態度也稱不上友善的,現在怎麼讓高寒進家門了呢?
蘇父說:“就前幾天你媽跟我去你哪兒,回來的時候,在小公園裡,我去方便,有人就盯上你媽了,搶了她的包,還推了她一把,正好高寒路過,撒丫子就追,幫你媽把錢包追了回來,看你媽受傷二話不說就揹著她去小區衛生室。”
“就這樣?”蘇亦燃伸著脖子往廚房看,蘇母正在炸什麼東西,撈出來還夾了一塊給高寒,高寒吃的還不亦樂乎。
蘇亦燃搖搖頭:“我媽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得人一點恩惠,就湧泉相報了。不過爸,我媽出事你怎麼不告訴我啊?”
“這不是你忙嗎?你媽不讓,好歹你媽現在對我態度好了,我能逆她的意思嗎?”蘇父也說得頗為委屈。
蘇亦燃笑了,怨不得她答應了那天沒回來蘇母不馬上追究,原來是她受傷了,想著又覺得愧對父母,挽住蘇父的手腕說:“對不起啊爸,那天不是我故意不回來的。”
蘇父擺擺手說:“沒事,你不回來這不有小許嗎?”一句話塞的蘇亦燃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廚房傳來蘇母的聲音:“老蘇?你幹嘛呢?讓你端個菜就杵外邊了?”
“哎,來了!”蘇父跟小廝似地,幾步路,愣是小跑過去。
廚房裡傳來高寒的聲音:“阿姨,我來吧!”
蘇母說:“不用不用,你這新買的衣服別濺上油了,你出去吧,出去跟你蘇哥哥一起先吃著,去去去。”
蘇亦燃笑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以及相處的態度真是奇妙,哪怕有多大的怨恨,一個幫助,一次感恩,就能化敵為友。
許惟澤坐在餐廳衝她招手,她走過去問:“今兒你怎麼沒到廚房裡去討好我媽啊?”
許惟澤搖搖頭:“做女婿的哪有兒子親?再說我已經夠了,再多就是刻意了,而且,有人不是正討好著的嗎?我得給人機會。”
蘇父蘇母和高寒前後出來,蘇母問:“你們倆嘀嘀咕咕說什麼呢?燃燃,你洗手了嗎就往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