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不好?齪”
虹姐咯咯的笑:“為什麼要一會兒,我現在就要你陪我唱。”說著就隨著大螢幕上的歌詞開始唱:“親愛的你,好想再見你一面,秋天的風,一陣陣地吹過,想起了去年的這個時候,你的心到底在想些什麼……”唱著唱著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虹姐的聲音開始哽咽,隨後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因為剛剛唱歌,話筒是對著嘴巴的,所以她毫無徵兆的哭泣,在話筒的擴音下被放大無數倍,撕心裂肺的聲音在房間裡充斥。
躺下的小禾跟雲朵被這聲音刺激到立即做了起來。蘇亦燃慌忙把話筒拿來,小禾去關了音響,KTV裡瞬間變得安靜,虹姐慢慢的滑落,坐在地上,繼續痛苦。
嘶吼一夜,猶如裂帛的聲音扎呀難聽,但是那痛更有渲染力。
蘇亦燃蹲下身子扶住她,把她抱在懷裡安慰:“虹姐,難受的話就繼續哭,哭出來會好受點的。”
虹姐哭了持續又四十分鐘,聲音完全啞掉才斷斷續續的抽噎,等到完全發不出聲音的時候,雲朵已經在蘇亦燃的暗示下出去結了帳。
“虹姐,我們先回去好不好?”虹姐沒有吭聲,她也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只是順從的讓小禾跟蘇亦燃扶著她往外走,雲朵跟在後面負責給她們拿東西。
他們來的LTV比較大,身處於四層樓,樓梯也建的比較又特色,往左拐是可以一直下到一樓,右拐是螺旋式的樓梯,下到三樓二樓一樓的。
蘇亦燃跟小禾扶著虹姐,這時候樓梯上下來來往往的人比較多,怕撞著出意外,蘇亦燃想扶著虹姐走右邊,畢竟左邊有些陡。只是剛走到這邊,虹姐丟突然難受的嘔了起來,腰一彎吐了好大一口……
過往的人多多少少都被噁心到了,“紙紙紙!”小禾扶著虹姐一邊給她拍背,一邊把她往邊上扶了扶避免嘔吐物弄到身上,蘇亦燃想著有小禾扶著,就鬆開了,跟雲朵開啟包,找紙,只是還沒有找到紙,只聽小禾一聲尖叫,虹姐不知道被誰撞了一下,整個人從左側的電梯口滾了下去……
“虹姐!”也顧不得紙,蘇亦燃他們趕緊跑下去,這時候一樓的工作人員已經湊了過來,虹姐沒有暈倒,但是抱著腿,喉嚨暗啞發不出聲音,臉色蒼白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有個人似乎經驗豐富大叫一聲:“別碰她的腿!可能骨折了。”然後緊急的叫了120,因為這裡距離中心醫院還是蠻近的,中心醫院的急診車很快就過來把虹姐帶走,可以帶一個家屬,蘇亦燃拿了自己的包跟著去了,小禾跟雲朵打車尾隨其後。
在車上,醫生先是緊緊的給虹姐固定了腿,避免一動傷害血管神經,到了醫院之後緊急送往手術室。
手術室的門一關上,雲朵跟小禾就來了,護士讓她們交錢,雲朵拿著蘇亦燃的錢包就跟著去了。蘇亦燃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雙手抱頭:“都怪我,就不該讓她喝酒。”
小禾也滿是難過:“是我不好沒扶穩她。”
其實也不怪小禾,她身材嬌小,比虹姐捱了大半個頭,虹姐骨
架子也大,又喝醉了……
兩個人自責一番小禾說:“雲朵把我的包拿走了,你的手機借我用下”。
蘇亦燃拿出手機問:“你幹嘛?”
小禾說:“這幾天江天陽對虹姐態度曖昧,送花送收拾送衣服,明顯是追求的態度,虹姐出事了應該通知他一下。”
“你要打給他?”蘇亦燃吃驚:“小禾,我想虹姐其實是蠻不想跟江天陽扯上關係的,特別是她狼狽的樣子,尤其不想讓江天陽知道。沒有哪個人會希望前任看到自己狼狽,不管是為了臉面也好為了爭一口氣也好。”
小禾頓了一下,眼睛盯著蘇亦燃,但是手指卻還是在觸屏上敲了一下。
因為她跟蘇亦燃關係好,所以蘇亦燃有一個手機上面記錄了很多人的電話號碼的事情她知道,而江天陽就在其中她也知道。
她的想法跟蘇亦燃不一樣,虹姐的狼狽江天陽不是沒有看到過,因為虹姐的狼狽大都是他江天陽製造的。所以讓他看到了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她打這個電話其實是想透過這件事情試探一下江天陽對虹姐究竟抱著怎麼樣的感情?感情深不深?
電話打過去嘟嘟幾聲就被接通,但是是一箇中年婦女接聽的。
“喂?”
小禾笑了起來,聲音極其諂媚:“您好,請問江先生在嗎?”
對方一聽是年輕女人的聲音,頓了下,語氣明顯惡劣:“不在!今天他女兒滿月酒,他忙著招呼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