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位。
許澤西說:“今天大伯母親自下廚我爸媽不在國內,三叔三嬸沒來他們真沒口福。”
陶麗萍溫和的笑:“就你嘴甜,喜歡等下就多吃些。”
“謝謝大伯母。”
許捍東坐下叫了聲爸媽,許惟澤坐在許澤西的旁邊叫:“大伯,伯母。”許保山點點頭,陶麗萍則一臉色嚴肅:“惟澤,這段時間,新聞報紙都說你跟在那個戲子在談戀愛?”
“媽!”許捍東眉頭緊皺,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父親,轉向母親說:“人家蘇亦燃是演員!”
“什麼演員?還不是臺上賣笑,供群眾取樂?”陶麗萍一點都不客氣:“許家高門大戶,一般人家的小家碧玉都進不來,更別說一個戲子!”
陶麗萍看著許惟澤說:“以前那個戲子不理你,你不甘心就把這事放在心上一直追,現在追到手就是仇也報了,戲癮也過足了,該抽身回來正式談婚論嫁了。”
許惟澤薄唇上揚起一絲輕蔑的笑:“我從來不把戲子放在心上。跟戲子唱戲早已經煩了。”
陶麗萍冷哼了一聲說:“這樣最好,你現在可以宣佈跟那個戲子玩完了,大馬公主近期還會來這邊出席活動,你這次可以積極點培養感情。”
許捍東皺著眉頭看許惟澤,示意他不要在說話。
不過許惟澤並沒有理會,眼睛直視陶麗萍:“我不會跟大馬公主繼續,因為蘇亦燃是我的愛人,我跟別人走得近我愛人會傷心。”
陶麗萍溫怒:“那你剛剛說你沒把那個戲子放在心上,而且已經煩了!”
“是啊!”許惟澤站起身,許捍東似乎意識到他要說什麼,臉色大變也站起身阻止,但許惟澤完全無視了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陶麗萍說:“我跟戲子做戲的確已經厭煩至極,所以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跟大伯母做戲了!”
“你罵我是戲子?”陶麗萍勃然大怒,但是從小良好的淑女教養和一家主母的身份讓她沒有發飆,不過臉色已難看之極。
許惟澤說:“不是嗎?你每天看著我的臉恨不能撕了我,面上卻不得不裝出一副慈愛的長輩的摸樣,大伯母,你也真夠累的!”
“你!”陶麗萍臉色鐵黑。
而許捍東則一巴掌打了過來,許惟澤捱了一巴掌,只是動了動下頜,眸中黝黑一片。
許捍東說:“惟澤,你太過分,快跟媽道歉!”
許惟澤目光冷冽的看著許捍東:“大哥,小時候你教我,要被人尊重就要學會自重!陶女士一口一個戲子,侮辱我的生母和我的愛人,要我向她道歉,那是不是先請她給我愛的人道歉,或者先到八寶山給我媽道歉!”
56。躊【亦燃,我愛你】
躊【亦燃,我愛你】
蘇亦燃接到許惟澤電話的時候正在棚裡試鏡,是一個小成本古裝劇的女一號,導演和製片都覺得她不錯。
蘇亦燃興奮的把這個事告訴許惟澤,許惟澤坐在阿斯頓馬丁裡捏捏自己的鼻樑說:“你喜歡就好。”
蘇亦燃聽出許惟澤的失落,問:“你怎麼了?不開心?”
跟許惟澤相處七年了,極少聽到他這樣的口吻。
“難得,你也能聽出我不開心。”許惟澤勉強笑了笑說:“亦燃,我現在,好想你。”
聲音很輕,就如天上的柳絮輕飄飄的落在耳畔的觸感。她愣了一下說:“你突然這麼肉麻,我……好不習慣。”
許惟澤苦笑:“這難道不是**之間應該有的嗎?”
蘇亦燃一頓,貌似是的,熱戀中的人不都是應該你儂我儂忒煞情多的說不完的情話嗎?
可是似乎她還不在狀態。
誠如過去的七年她不曾認真的觀察過他的喜怒哀樂,如今也並不像是愛他的人。
“你什麼時候能好?我們一起去吃飯好不好?”許惟澤問,蘇亦燃點著頭說:“好!我這邊差不多可以了,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許惟澤說:“就在你們棚外。”
蘇亦燃換好衣服,從攝影棚走出來,放眼望去找許惟澤的車子,卻沒想到迎面看到了陳林。
這是重逢後的第三次見面,陳林終於沒有穿門童的衣服,而是一身純黑的手工西裝,頭上沒有帽子,堅硬濃黑的頭髮全部梳理上去打了髮膠。
“亦燃?你怎麼在這兒?”陳林走過來,滿臉的驚喜。
蘇亦燃沒想到在這裡見到陳林,愣了一下,陳林走過來:“你回國我就想去看你的,但最近太忙了,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