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抗拒外來的因素對其自身迴圈產生影響。
所以,廣播雖然是靠火車將大佬送過去,但在這個中途,廣播會對大佬進行一次洗禮,不改變他們的實力和任何其他地方,唯一需要留下的,其實是大佬自身的命牌一樣的東西。
這個可以理解成蛇頭和偷渡客,蛇頭押了他們的身份證件然後敲詐威脅那些偷渡客,一旦偷渡者不遵從,蛇頭完全可以把那個人的身份捅出去,然後那位偷渡者就會被遣返。
我不知道廣播這麼做的具體方式,但原理,應該差不多。
但聽眾一旦被撤銷了‘身份’,就會立馬遭受那個世界位面的排斥,
整個世界都排斥你,你會瞬間被碾壓,被湮滅,因為你再強大,也不可能抵禦一個世界。
這,就是廣播驅使那個世界的大佬為他繼續效命的手段,當然,這批人回來之後,身份也必須得到一次重新認證。
這是基於廣播的執行規則,至少得有聽眾站在那些回來大佬的面前,然後廣播透過那個聽眾的眼睛和耳朵以及其他渠道的資訊確認了那位大佬的身份,那位才會被重新登記在案,然後廣播才能將其拉入故事世界裡去。
就如同,當年的血屍一樣。”
這時候,一道藍光飄入了咖啡館內,散開成了一道屏障,裡面出現了梁老闆的身影:
“你們一個一個地都喊我,煩不煩啊?”
畫面中梁老闆正披著圍裙像是在廚房裡做飯,顯得很不耐煩。
燕回鴻深吸一口氣,雖然梁老闆很不著調,但燕回鴻還是表露出了自己的尊敬:
“梁兄,應該是知道的,這次火車…………”
“我沒空管什麼火車不火車的事情,我正在準備晚餐,今晚過節,算是這輩子最後一次過這個節了。”
ps:寫給以後看這本書的朋友,龍寫這章時,是11月10日。
第兩百零三章 豈曰無衣!
梁老闆這個理由很扯,其實真正的原因可能還是因為慫了,他擔心自己跑過去檢視情況時,火車廢墟里忽然衝殺出來一幫秦兵把他給宰了。
但人家似乎一直以這種行為方式和性格方式生存生活著,遇到這種事兒時,你甚至生不出一絲去反駁他的衝動。
這就像是你去問屎殼螂為什麼喜歡滾糞球?
“他不去,你也可以不去。”蘇白在旁邊說道,其實大家都有一種感覺,供需關係改變了,廣播積累起來的那種威壓和嚴肅也隨著最近的幾件動盪風雲瓦解了不少,這並不全是蘇餘杭的鍋,但鍋裡面肯定有他一份。
“不去,心裡不踏實。”燕回鴻深吸一口氣,“你們不也是來了麼?”
隨即,燕回鴻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蘇白,“我是註定會成為下一批被送去的人,而你們,也是必然,因為距離你們證道的時間,其實也快了。
我們去看這次的火車遺骸,不是為了去奪寶,也不是為了什麼狗屁的傳承,純粹的只是想看看,那支秦軍到底有多可怕,上一批的大佬,到底是以怎樣的一種方式敗亡的。
去那裡,也不是為了幫廣播做事,而是想讓自己儘量知己知彼一些,至少不用到那裡之後憋屈的死去。”
燕回鴻話音剛落,一名身穿著白色禮裙的女孩悄然出現在咖啡館玻璃窗外,她像是一個鬼魅一樣出現,甚至沒有提前打招呼,換句話來說,是故意遮蔽了自己的氣息。
作為一名大佬,她出現在這裡嚇你一下,其實也算是給你面子了,就像是古代皇帝喜歡賜予大臣奴才黃馬褂一樣,這是看得起你。
但在蘇白的感知中,卻有一種不同的味道。
對方的氣機鎖定在自己身上,甚至有意無意地在撩撥著自己,這種撩撥,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互動,而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一種挑釁。
對方在對自己表現出一種輕蔑的姿態。
若是換做以前的蘇白,可能火氣就被撩撥起來了,胖子如果在場說不定就已經拿出手機準備拍攝蘇白高呼“來啊互相傷害啊”然後被對方壓在地上暴揍卻依舊死鴨子嘴硬的情景。
好在,蘇白也成熟了一些,或者,不是蘇白變了,而是這個女孩兒的這種姿態和舉動,讓蘇白無法生氣,彷彿是你偷拿了鄰家小妹妹的一顆糖人家氣呼呼地找上門來盯著你一樣。
這實在是,生不起氣啊。
燕回鴻打了個圓場,因為他清楚,以蘇白現在的實力,下一批去那個世界時,蘇白必定是自己的戰友,他不想自己等人去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