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和希爾斯在之後則是又去了那家咖啡館,希爾斯最近不打算回英國,按照他的計劃,他要留在東方一直到證道。
希爾斯的紅粉老闆娘做了一桌西餐,味道不是很純正,但也體現了心意,入夜時,那邊大臥室你儂我儂著,蘇白一個人靠在陽臺上抽著煙。
山區的天空比較清澈,晚上也能清楚地看見繁星,在剛才,蘇白接到了廣播的任務通知,這是提前一週的任務通知,體現出了一種人性化的關懷,蘇白記得以前自己有一次餛飩還沒吃完就被拉入了故事世界。
這也可以看出廣播在這次事情之中做出了很大的妥協,它需要這批聽眾繼續成長起來,需要他們去幫自己擊垮那批秦軍以讓其得以成功地過度。
這種感覺讓蘇白覺得有些可笑,原本的趙公子應該早就心灰意懶了,現如今蘇餘杭他們的意識應該在廣播的行為中體現出越來越大的影響力。
說實話,如果在這個時候廣播依舊能保持著原有的風格,似乎才覺得完美,
不管外面風吹雨打,廣播依然巋然不動,才能維繫住廣播一直以來建立出來的b格,而現在,廣播沒有做到。
在這個局面之下,廣播也會學會屈服於現實,向自己的玩偶們,釋放出了善意和關懷。
抖了抖菸灰,隔壁臥室的叫聲結束了,希爾斯披著睡衣也走到了陽臺,看見站在隔壁陽臺的蘇白,他笑了笑,丟過來一根雪茄。
“蘇,我一直以來都很喜歡中國文化。”
“對於中國人來說,任何舞臺請幾個老外,讓他們說出幾句中文,都是能夠讓他們自豪和開心的事情。”蘇白斜靠在欄杆上,雪茄在手裡旋轉著。
“文化自信不夠麼?”希爾斯笑了笑,“在西方,無論是黑人還是黃種人,他們會說英文,我們都覺得很正常。”
“這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只能說重拾這種信心還需要一段時間,此一時彼一時吧,當初你的祖先來到中國時,我們會對你們釋放憐憫,覺得你們是不開化的民族,需要給你們善待智障一樣的關懷。”
“哈哈哈…………”希爾斯又笑了,“蘇,你可別忘了,我的曾祖父當年可是英法聯軍裡的一員。”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這個話題也就揭過去了。
“蘇,有人來找你了。”希爾斯伸手指了指前方的山峰,“我覺得你現在可以去安慰一下他,他的神識像是個蒼蠅一樣,我在做那種事的時候居然也掃來掃去,幫我多揍他幾拳。”
“我不想和他打。”蘇白搖搖頭,“我打贏了,很可能會把他打醒,畢竟他前不久剛在石家莊被我揍過,現在居然敢再次上門來,肯定是克服了之前的魔障,心境上取得了進步,再被我打趴一次,說不定等克服過來時心境還能得到突破。
如果我輸了,他正好可以踩著我證道。
好像無論哪種結果,都對我沒好處,而且我可以確定,一旦我要準備弄死他,廣播會像是寶貝他新幹兒子一樣瞬間把他拉入故事世界進行保護。”
“廣播對他親生兒子可不是怎麼友好。”希爾斯在這個時候調侃了一下。
遠處山峰上,索倫赤膊著站在那裡,他仰起頭,發出了一聲怒吼,若是此時有顯微鏡的話,可以看見他身體細胞像是機械化一樣進行著井然有序的調整。
對於絕大部分人來說,調整狀態就是將身體和心靈狀態給恢復到一個高值,但對於索倫來說,他完全沒這個問題,他的大腦是這個世界上最精密的計算儀器,他的身體也是由可以量化到細節節點的一個個體組成。
他再度向蘇白發出了挑戰。
而蘇白,一直到現在都沒做出自己的回應。
“打吧,否則也太無聊了。”希爾斯吐出一口煙,“看見新的故事世界通知了麼?故事世界名字居然叫《戰場兇靈》,我都可以猜測出來廣播要做什麼了,它要將我們丟入模擬出來的秦軍古戰場,讓我們提前適應秦軍的作戰方式,起到一個練兵的作用。
所以,下個故事世界,不是很有趣,你確定要放棄這次打架的機會?”
“你是站在第三者角度思考問題。”蘇白瞥了一眼希爾斯,在你眼中,多出一個證道者等於是為為了活下去增添了一筆籌碼,但我可不想讓他佔我的便宜。
“那也可以,你可以選擇將他打得徹底絕望,摧毀他的信心,讓他無法再爬起來。”希爾斯出主意道,“但你現在可能也沒這個實力,畢竟根據你說的,當初你在石家莊是靠著透支進階潛力所獲得的短時間的力量迸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