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可能還會邪術,雖然那傢伙生命垂危著,但也絕對不能小覷,下面,我們需要商量出該用什麼章程去面對他們。”
“還用商量什麼,把他們找出來,再殺掉。”鴨舌帽冷笑道,“已經是沒了洞的老鼠了,還用怕什麼?”
“那你能找到他們麼?”渠姐反問道。
鴨舌帽不說話了。
“我的建議是,現在我們所有人都不要外出,儘量都待在這個房子裡,不要給對手偷襲的機會。”渠姐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除了鴨舌帽有些不屑外,其餘人都沒表示反對,很快,這個簡短的會議就結束了。
小廳裡只有渠姐和鴨舌帽沒走。
“你在害怕什麼?”鴨舌帽有些不解地問道,“我今天真的感受到了你的恐懼,我們把老鼠逼出來了,你卻開始害怕了。”
“因為確認了那兩個人是兇手後,我就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你沒真正的接觸過…………”
“我接觸過,那個胖子中邪的時候是我出手幫他化解掉的。”鴨舌帽說道。
“如果那是苦肉計呢?”渠姐反問道,“故意用鬼上身的遭遇來接近我們,且抵消掉我們的防備心理。”
鴨舌帽撇撇嘴,有些不相通道,“不至於吧。”
“不至於?他們是兇手,至少跟那個老頭有著很深刻的聯絡,否則老頭逃跑時也不會去他們家,而且很顯然是他們帶著老頭跑了,所以,之前他們在我們眼前的一切舉動都是假的,帶著特殊的目的。
還記得那個在救護車前寧願蜷縮在那裡也不跑的那位麼,他是在表演給誰看呢?”渠姐問道。
“兩個心思縝密的普通人而已。”
“事實上,如果不是那個老頭的暴露,連帶著他們也暴露,我們其實已經放棄對他們兩個人的懷疑了,不是麼?”渠姐問道。
“行了行了,你說了算你說了算。”鴨舌帽起身,準備回自己的房間,但在走到門口時,忽然停下了腳步,“喂,其實你沒回答我的問題。”
鴨舌帽隨後又笑了笑,似乎不打算追問下去,離開了這個房間。
渠姐的指節在桌面上輕輕摩挲著,是的,她當然知道鴨舌帽是什麼意思,因為她自己也對自己的反應很是意外,
彷彿,
自己面對的對手不是一個被廣播設計出來的npc,而是經驗豐富到令人難以置信的聽眾。
但,
這又怎麼可能?
…………
從屋子急急忙忙逃出來時,胖子也帶了一些東西,醃製好的人肉當然是帶不出來的,但是一些黑狗血符紙材料等等這些東西,胖子順手帶了不少,他為了準備這些東西耗費了不少心神,當然得帶上他們。
河邊的這個小房子至少目前來看,還是相對安全的,蘇白跟胖子以己度人之下,也不認為對方會在一次撲空之後繼續開始搜尋,他們已經損失了四個人了,如果再冒然出動的話再被自己二人打一個反擊損失一兩個人手,局面和實力對比就會顛倒過來。
老頭的生命力很是頑強,甚至在以每個小時都好一個層次的速度在恢復著,臉上竟然也逐漸地浮現出一些氣血。
蘇白覺得應該是老頭吸食了自己親閨女的精氣導致超市老闆娘死去,而他在被偷襲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消化掉那些東西,現在開始逐漸的消化後身體狀態自然就開始不斷地恢復起來。
這個老頭也是個狠角色,只可惜他在兩撥聽眾身上連走了兩路錯棋,先是偷偷摸摸來到自己家裡時被自己撞上重創,然後被另一波剛從富士康回來的村子年輕打工者(聽眾)看穿了身份又來了一次偷襲。
在足球場上有句話叫輸給“世界波”進球不算丟人,那這個老頭連續在聽眾身上栽跟頭,作為一個普通人來說,也不算什麼丟臉的事兒,恰恰相反的是他到現在還能保住自己的命,已經算是很不不錯的了,聽眾對於普通人來說哪怕是一個邪術修煉者來說都算是另一個緯度的生物。
“來,幫我畫符。”胖子見老頭恢復了一些,就叫他幫自己弄東西,他現在沒法力,很多技能沒辦法施展,所以只好拿這個老頭當苦力,這老頭倒也樂呵呵的,估計心裡也是有著偷師的爽快,至少胖子拿出來的理念和思路,對於他來說相當於開啟了另一個天地的大門。
至於這老頭心裡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心思,會不會安心當自己二人手中的拿一把刀,蘇白跟胖子心裡也有著提防。
看了一會兒,蘇白又走出了小房子,找了找,發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