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那時還跟他說,真希望什麼時候真的生個病,就能心安理得的休息一下了,不然真的找不到說服自己不碼字的藉口,而且不能是小毛病,至少得自己勸服自己實在是沒本法碼字了才行。
然後,來了…………
急性腸炎,又吐又洩,從昨晚碼完字開始就一直迴圈往復這種狀態,熬到白天去醫院,做檢查後掛了一天的水,症狀稍有緩解,今天一天吐了不少,好在也掛了生理鹽水,但一整天也就晚上吃了點粥配榨菜,不敢碰任何油腥。
習慣性坐到電腦前,開機,面對著碼字介面,腦袋還有些眩暈,肚子也不停地在作亂,像是八方反王開集會,這個狀態,真的寫不了故事了。
<恐怖廣播>自發書以來,連續更新三百多天,從第一章開始就沒斷更過,基本上每天6k字打底,但今天得斷更了,其實對於龍來說,一天不碼字就少了一天的收入,但是龍實在不敢在這種狀態下繼續碼字,那寫出來的東西,肯定會讓自己不滿意。龍一直是把<恐怖廣播>當作自己安身立命的經典作品。
好在一個劇情剛剛結束,也不是在卡文的節點上,在在這裡跟大家說聲抱歉,請三天的假修養一下,什麼時候覺得身體狀態好了,龍馬上會開始碼字。
快結婚成家了,寫書就是龍唯一的職業,重新開始碼字賺錢,龍真的比大家都著急。
再次抱歉了。
(公眾號裡發了病例)
第一百二十三章 兒子……兒子……
人的感覺有時候會欺騙自己,剎那的恍惚可能是一種欺騙的銜接以及不連貫,但也有可能是一種過度緊張的草木皆兵,但黑夜跟白天的變化,就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房間裡有一個簡易的電子掛鐘,上面的時間顯示是十點四十五,但蘇白清楚,自己是剛剛夜跑結束回來的。
這其中,要麼是自己的時間被偷掉了,要麼是自己遭遇了什麼事情,隱隱約約間,蘇白覺得可能和那個節點以及金子有關係,當然,隨著金子最後的消亡節點的崩潰,一些真相和答案,真的很難去詳細考究了。
蘇白帶的行禮並不多,而且從一開始收到胖子的微信資訊進入233號房之後,蘇白也沒時間休息或者做其他的什麼事,所以離去時也很簡單,直接提起揹包推開門就可以了,連退房手續都沒必要去辦。
走到電梯口那邊,蘇白看見一個年紀大概在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正侯在那裡,說是侯,是因為對方站在那裡沒有明顯不耐煩之色,也不是在等電梯,姿態中,還放著一點點謙卑的意思。現在的人,都很浮躁,而聽眾,則是浮躁中的浮躁,站在一個不是那麼好玩的地方還能這麼平靜不去玩手機或者東張西望之類的,就已經表明了一種比較強的目的性了。
而且,蘇白能夠一眼看出對方的實力水平,資深者中階。
晉升高階聽眾帶來的巨大變化還需要蘇白多花些時間去慢慢地掌握和熟悉,但有些變化倒是很直接,比如這一眼就看出那個人的實力水平,這在以前,還真的做不到,以前的蘇白只能靠對方流露出來的氣息大概地推測一下。
蘇白也沒換衣服,還是那很黑色運動服,所以劉韜一眼就認出了蘇白,當然了,劉韜之前站在這裡,也是一直盯著233房的方向。
“大人。”
當蘇白走過來時,劉韜也很自然地微微彎腰簡單地行禮。
聽眾之間等級森嚴,但雖然下位者對上位者稱呼一聲“大人”,卻也不至於真的像明清時期那樣需要跪拜下來屁、股舉高高,一般來說,面子上過得去,也就可以了,甚至如果你不打算抱大腿或者噌好處,連這一聲“大人”你也可以不用去叫。
類似於蘇白,他似乎還真的沒對哪個上位者叫過“大人”,當然了,每個人的路不同,性格也不同,至少從大潮上來講,“大人”這個稱謂,其實挺普遍的,其中一半人是想得到庇護指點另一半人則是純粹地想著反正叫兩聲好聽的又不掉塊肉。
風裡來雨裡去腦袋系在腰間一步步廝混過來的人,腦子裡哪裡來的多少繁文縟節的東西,也沒什麼是不能看開的了。
蘇白點點頭,他沒問劉韜是誰,雖然蘇白的確不認識他,但正如晉升成高階聽眾時所感覺到的那樣,不是高階聽眾故意擺清高,而是因為高階聽眾確實跟資深者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了,正如一個大學生只要腦筋正常的話也不會做出去跟小學生探討學術問題的事情。
“張八一人在哪裡?”蘇白問道。
劉韜眼中一抹“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