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一桌酒菜,邊談邊喝。楚天書與衛青先是敘了一番舊情,彼此客套一番,繼而與趙堅談論了一番江湖中的新聞。楚天書向他介紹了一下星如雨,衛青只是淡淡的朝她笑了一笑,說了句:“星姑娘與我楚兄弟果真是英雄美人,天造地設的一對呀。”說的星如雨羞紅了臉,不由低下頭。
衛青不由仰天長嘆道:“不想我衛某人縱橫一生,差點死於海盜之手,若非兄弟你們來的及時,這次恐怕凶多吉少呀。”
楚天書問道:“大哥吉人天相,這點小小挫折,豈能奈何得了你?”
衛青笑道:“兄弟這是往我臉上貼金了,方才那局勢,倘若你們來得遲,只怕我們就會被他們宰了喂鯊魚了。”
趙堅忽然插口道:“對了,衛大人,你本是山東都指揮使,統領山東海防,怎麼今日竟然來到江南省地界?”
衛青道:“趙大人有所不知,前日我接到密報,說是海上有一群倭寇意欲秘密從台州登陸,侵犯我大明疆域。我一聞訊息,當時來不及告知朝廷,只得匆匆點了五百名親兵,沿著海域一路警戒。想不到這群倭寇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不是台州,而是我衛某人。他們沿途設下不少陷阱,想置我於死地。我且戰且退,硬是從日照逃到了南通,他們居然尾隨而至。我帶來的五百名親兵死傷殆盡,若非你們及時趕到,今日衛某恐怕要葬身於此了。哎,對了,兄弟與趙大人為何也會來到海邊?”
楚天書與趙堅對望一眼,這才緩緩說道:“大哥有所不知,我們一路追蹤幾個厲害人物,才到了此處。可惜追了一天,最終還是失去了他們的蹤影。”
衛青納罕道:“哦,兄弟如此功夫,趙大人也是當今天下罕見的高手,居然有人能夠在你們手上逃脫。是什麼厲害人物,他們來海邊做什麼?”
趙堅輕輕抿了一口酒,才說道:“衛大人可曾聽說太祖皇帝身邊的四大侍衛…刀劍琴笛?”
衛青道:“有所聽聞,可他們不是已經銷聲匿跡二十多年了,難道是他們?這可不妙,二十多年前,我還只是個小兵,曾經聽說他們四人,旋風神刀成有魚因為得罪了建文帝被趕出皇宮,貶為庶民。鐵琴浪子崔玉郎也由於不滿建文帝,而私自逃出皇宮。剩下雪花神劍薛一凡與玉笛書生李四郎一直追隨在建文帝左右,忠心耿耿,建文帝能逃出皇宮,也全是得了這二人之力。他們這次捲土重來,難道。。。。”
楚天書笑道:“大哥不愧是朝廷重臣,才思敏捷,趙兄只是提了一下那四人的名字,大哥並能推敲出前因後果,厲害。”
趙堅繼續說道:“前天晚上,有四個刺客闖入太子府,意欲行刺太子。太子懷疑正是他們所為,這才命令趙某率領錦衣衛將他們緝拿歸案。”
衛青不由皺眉,說道:“太子府守衛森嚴,高手如雲,他們竟然可以全身而退,真是厲害,厲害。你們一路追蹤他們至此?倭寇這段時間在海邊大肆活動,他們也恰好來到海邊,這裡難道有什麼關聯性?”
楚天書道:“大哥,小弟心存疑慮,懷疑他們暗中與倭寇勾結,妄圖藉助倭寇的力量,幫助建文帝復位。”
衛青手腕一抖,酒杯中的酒水灑了一桌,大驚失措的望著他,吃吃道:“你說什麼?建文帝復位?建文帝不是已經消失了將近二十年,難道他還尚在人間?”
楚天書不置可否的回到:“這事誰也不知道,不過看他們這半年來的所作所為,似乎正是為了圖謀此事。”
衛青道:“兄弟,你還知道些什麼?”
楚天書搖搖頭,苦笑道:“我什麼也不知道,只是猜測。”
衛青這才如釋重負,自言自語道:“看樣子這次倭寇來勢洶洶,只怕不易善了。我得儘早呈報朝廷,請聖上指示。兄弟,哥哥這就告辭了。”
楚天書驚問道:“怎麼,大哥怎麼這麼著急?”
衛青道:“兄弟,倘若真如你們所述,此事當真非同小可。十萬火急,實在耽擱不得。我得儘快上奏朝廷,不然將鑄成大錯。”說完就舉著酒杯站起來,對他們說:“兄弟,趙大人,星姑娘,喝完這杯酒,衛某就告辭了。請!”三人只得舉著酒杯,站起來,一飲而盡。
49 古松廟
趙堅率領錦衣衛沿著海邊不停的搜尋,但薛一凡等人連同襲擊衛青的倭寇彷彿在人間蒸發,一點痕跡也無。幾十人找了十幾天,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只得無功而返。
楚天書如釋重負,終於不用與那兩人為敵,不得不說是一種幸事。告別趙堅後,他帶著星如雨前往杭州,那是他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