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大,但能承載不少人。
不過哪一種也比不上她的千月界,千月界裡面日月星辰晝夜交替,青山綠水,古樹參天,靈草遍佈,是一個很大的獨立空間。外形卻如一枚棗核般大小,呆在她的識海里,不被任何人發現。
葉卉住在十里村已經一年了,她現在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了,明目皓齒,因為修仙的關係,肌膚白嫩如霜,晶瑩剔透,而且將永遠停留在這個年紀。登門說親的不少,全被她推掉。李子軒知道女兒曾跟一位仙人離開過五年,定有不凡際遇,倒也不敢多加逼迫。
望著窗外的皎皎明月,葉卉搖頭嘆氣,明日是舅父王輝的五十大壽,做為王家外甥女的她自然要到場,說實話她很反感那種逢迎阿諛的虛假場面,尤其王家的那幾個表姐弟眼高於頂,驕傲的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很是瞧不起依附王家生存的李家。
一大早,天還沒亮,李秋琴來找葉卉,二人去車行顧了一車牛車,由車伕趕著向萬安城的方向駛去。
萬安城離十里村乘牛車約半日路程,李秋葉的舅父王輝是萬安城一個小衙門的八品主簿,李子軒在王輝手下當一名小吏,平日沒什麼油水,好在能養家餬口。
王輝本來是十里村的一個普通村民,三十年前去京城做生意發了大財,之後捐了個官,從此平步青雲。儘管在繁華京城王家算是極普通,但在十里村卻是大貴人象徵,村民們每每談起王老爺掀起羨慕的目光。
中午的時候,牛車進了萬安城,在青石板的路上行駛,忽地一陣鬨鬧聲傳來。葉卉挑起窗簾,看見路邊圍了一群人,裡面有一個鮮衣少年帶著兩個僕人對一個小販拳打腳踢,咒罵連連,小販滿臉是血,雙手抱頭慘嚎。
那個鮮衣少年十六七歲樣子,身材敦實。葉卉認得他是舅父王輝的小兒子,王令盛。
聽了一會兒,知道了事情的緣由,原來那小販推車的時候不小心碰了王令盛,惹得王令盛惱怒,說他是替父親去邀請張巡檢,現在衣服弄髒了,丟了他的面子,便和僕人一起對小販暴打。小販開始還大聲討饒,被王令盛在胸口上連踹兩腳,噴出幾口鮮血,便昏過去了。
“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葉子,你在這等著,我下去勸勸。”李秋琴說完,就急匆匆跳下車去。
葉卉微微冷笑,一顆草種子捏在手中,指尖一彈飛出去。種子落在王令盛等幾人的身上,立刻瘋狂生長,眨眼間纏了個密密實實。
圍觀眾人目瞪口呆,緊接著發一聲喊,有妖怪,有妖怪,膽小的四下奔逃,膽大的離得較遠,但誰也不敢上前。
王令盛臉上驚恐萬狀,瑟瑟發抖,連呼叫救命的力氣都沒有了。
李秋琴站在旁邊急得直搓手,卻沒有膽子上前。李母還活著的時候,李家和王家走的很近,雖然後來關係變得生疏,但還是有親情的聯絡著,到底還是表姐弟。
可那跟葉卉有什麼關係,如果剛穿來的時候或許還會心軟,但經歷那麼多事情,親手殺過人,滅殺過妖獸,她的心境已經變得成熟了。
這時候路邊一棟豪華酒樓走出來一群人,其中一個過來老者,對著王令盛等幾人施展風刀術把他們解救出來。
王令盛得到自由,走了兩步,便軟趴趴的倒在地上,李秋琴趕緊上前把他扶進牛車裡。葉卉認得那老者是廣勤子,卻他對著虛空一揖,“貧道廣勤子,懇請道友出來相見,以略盡地主之誼。”
葉卉走出車廂,對著廣勤子放出靈壓,她已經不是五年前那個時時都需要警惕的小女孩了。
廣勤子臉色煞白,忙對葉卉恭恭敬敬地施禮,葉卉坦然受了,收了靈壓。廣勤子對著身後的那些官員揮揮手道:“你們都回去吧!”。
那些朝廷大員們都莫名其妙,不明白神通廣大的國師幹嘛對一名少女這麼客氣,但還是都散開了。
“聽說五年前仙子跟著一位仙人離開,想必得了天大的機緣,如今修為竟然如此高深,貧道佩服,佩服。”廣勤子再次面對葉卉,當年的一些小心思再不敢流露出來,他明白現在的葉卉修為極高,只怕已經到了練氣頂峰,抬抬手指頭就能滅掉他。
“我要給舅父拜壽,你去不去?”葉卉斜了他一眼道。
“仙子的舅父過壽這麼大事情自然要去的,容貧道備一份厚禮就去。”廣勤子恭敬道。
“不用了,你衣袋裡有銀票就行了。”葉卉淡淡地道。
“是是是!”廣勤子擦擦汗,連忙召來自己的馬車,請葉卉上車。葉卉把李秋琴推上車廂,不去理睬王令盛,反正他有僕人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