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生存下來的希望。
只是現在的自己,已經不適合再去找他了。懷著這樣的心情,沈然是一直活在寧夏的夢裡。到己到可。
不過後來的際遇是她沒有想到的,她沒想到有一天會再次遇到沈然,而且還是在她受到危險的時候。
被鳳鳴的母親從北京趕出來,沒想到卻在尋找租住之地的時候遇到了幾個流氓。幾個流氓看她是個瞎子,而且還是個單身漂亮女孩,便起了歹意。將她給騙到一條隱僻的衚衕裡準備強暴,正當她以為自己一定在劫難逃時,剛好碰到了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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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那串手串沈然一下子認出了她,並且幫她打退了那些流氓救了她一命。但是沒想到就在這時,寧夏居然流產了。
是的,流產了。
寧夏自己都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懷了鳳鳴的孩子,因為被流氓戲弄和害怕,讓她一下子就流產了。當時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下身粘稠的鮮血讓她差點痛得死過去。
還是沈然救了她,把她送去了醫院,才及時保住了她的一條命。
沈然跟她相認後更是感慨萬分,一別經年,兩人都不再是年少時的模樣。
沈然幫她去了學校裡任教音樂老師,幫她聯絡了宿舍,幫她置辦了用具。更是在她住院期間讓人來細心地伺候,才讓她很快就恢復了身體。
可是這樣的沈然是有條件的,一開始的好全都是為了後面的利用。等到寧夏知道了這一點後,她心痛難過。雖然從未再有奢望她能和沈然再有什麼別樣的情誼,可是被利用的心,還是受了傷。
第一次讓她去找齊小樂勸說謝明玉加入學生會時,她就知道沈然的用意。只是這樣的她,還能怎麼拒絕他的要求。她知道他有野心,也許是源於童年的情誼,也許是願意那場救命之恩。她願意幫助他,一生中從未欠過任何人的情誼,更何況是他的。
所以才一次次地幫助,寧願委屈自己。而這一次,她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這是她最後一次。
當寧夏將她和沈然的前因後果說了之後,驚訝的紹雲霆長大了嘴巴。
靠,不禁在心裡暗罵一聲,他怎麼就沒碰到過這麼一個青梅竹馬。心裡又暗自冷笑那沈然,居然把這麼好的一個女人這樣利用。
“你真的打算以後再也不幫沈然了嗎?”紹雲霆有些不相信地問,他太瞭解寧夏這種人了。就是天生一爛好人,因為從未得到過溫暖,只要稍微有人對她好過一點點,她就能拼盡全力地去愛那個人。即便是知道那人就是個人渣,可是還是義無返顧。
其實寧夏這點和他自己挺像的,他也是這種人。就因為齊小樂對他照顧了半夜,他那顆漂流的心就此停住了,連他自己都覺得詫異。
當然,他和寧夏的區別是。他不會為了別人委屈自己,他是主導著,是操縱這一切的王。而寧夏,軟弱沒有能力的她,只能被沈然所利用。
不過這次寧夏倒是挺堅定的,淡淡地開口說:“任何事情都是有盡的,我欠他的情都已經還了,我欠他的命昨晚也已經還了。從此之後,我和他只是朋友關係,再不會為了他埋沒自己的良心委屈自己。”
“嗯,能想通就好,人生苦短,委屈了誰都不能委屈自己。不過話說,那個鳳鳴倒是對你挺好的,我看得出來,他很愛你。”紹雲霆嬉笑著說,說完就想抽自己一大嘴巴,怎麼跟個八婆似地,還牽線搭橋上了。
不過寧夏聽後卻是苦笑一聲,略帶著憂傷地說:“我和沈然不可能,和鳳鳴更加不可能。有些傷害無法忘記,有些距離是無法靠近的。”
紹雲霆點點頭,她說的也沒錯,如果經歷了她那樣被人強行強取了眼角膜,又被強暴瞭然後趕出原有的地方,還差點流產而死。是他,他也不可能原諒那個始作俑者的。雖然不是他的錯,可是這一切卻因為他的存在而發生。寧夏沒有想盡辦法的報復他就已經算是可以了,怎麼還能夠放下怨恨和他在一起。
紹雲霆在心裡為那個鳳鳴默哀一把,那兄弟比他還可憐。他至少還有希望呀,只要擠掉謝明玉,齊小樂就鐵定屬於他的。
可是鳳鳴,不管他付出再多的努力,寧夏都不屬於他。因為一個沒有心的人,一片荒蕪的人,還怎麼能夠勃發出春天的愛意。
聽了寧夏的故事後,紹雲霆對沈然的自私又一次破了他的底線。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嘴角勾起一抹壞壞地笑意。跟寧夏說讓她待在外面不要進去,他進去跟沈然說件事情。
說完不等寧夏問什麼,便活蹦亂跳地跑進沈然的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