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在萬分危險之中。 “不認識我了,進來啊。”許萌笑了,招呼道,伸手拉了徐中路一把。 徐中路處在大腦缺氧的一片暈眩之中。他身不由己地坐下,坐在一張寬大無比的沙發上。許萌坐在他身旁,開始講解熱力學第二定律的相關概念:熱總是由熱的位置流向冷的位置,而不會自動反過來流動。講解過程中,許萌邊做手勢,邊擺動著身體,她的大腿不時輕輕觸碰到徐中路的大腿。他瞥了瞥她一雙雪白而豐腴圓潤的大腿,感受到她腿上的體溫,聞到了她身體的香味。 但他並不想避開。他一邊裝傻,一邊享受她的體溫。最後,兩條大腿慢慢貼到一起。他臉色漲得通紅,雙腿夾緊,兩手緊握,強忍住熊熊燃燒的慾望,剋制著自己不伸手去摸一摸正在他眼皮底下的他從未觸控過的成熟女人的玉腿。 許萌仍在講解熱力學第二定律:“你懂了嗎?也就是說,你把熱的物質和冷的物質混合起來,最終達到一個相同的中間溫度,它們就再也不能分離了。” 徐中路覺得自己崩潰了,下一秒鐘就堅持不住了。這時候,許萌微微一笑,一把將他推倒在沙發上。他順從地躺下,任她脫去衣服,褪掉褲子,有一種置身在春夢中的快感。許萌脫了褲子,騎到他身上,毛茸茸的下身擠壓在他生殖器上。頓時,一陣前所未有的強大快感,閃電般掠向他全身。隨後,他看見許萌當著他面脫去襯衫,掀起白色T恤,將一對飽滿白皙的Ru房裸露在他貪婪的目光裡,直立而起的深色|乳頭看得一清二楚。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在咫尺真實地看見他夢寐以求得到的女人的Ru房。他真想伸出手去一把抓住它們。她一下一下壓迫著他的下身。她發出攝人心魄的呻吟。他暈糊糊的,大口喘著粗氣,身體完全失去了控制,一種想She精的痛楚與快感從下身傳遞上來,越來越強烈。 就這樣,他被許萌剝奪了童貞。事後,許萌赤裸著身子問他:“你是不是第一次碰女人?” 少年徐中路點了點頭,羞澀地頷首不語。許萌滿意地笑了,笑容明亮嫵媚。她抓起徐中路的一隻手,放到她柔軟豐滿的Ru房上,隨後抱起徐中路的臉親吻起來。又一次Zuo愛。徐中路至今仍還記得,這一夜他和許萌同床共眠。許萌既是第一個和他Zuo愛也是第一個和他過夜的女人。他們醒了就Zuo愛,做累了就睡去,直到次日下午,他才得以回家。直到現在他仍想不清楚,許萌究竟是因為他長得英俊可愛,還是因為他父母在外地工作他在家擁有支配自己的自由,而看上了他。 接下去兩個月是更加刺激的日子:在物理課堂上,他們兩人依舊在同學面前維持著師道尊嚴,背底裡卻隔三差五在許萌家的小洋房內頻繁幽會。週末,他們常常一起過夜,聽古典音樂,在床上徹夜纏綿不休。徐中路還記得,做完愛,許萌會一絲不掛,半倚半躺在皺巴巴的床單裡,一邊喝紅葡萄酒①,一邊對徐中路繼續講解抽象難懂的熱力學第二定律:“熱量是能量中最無序的形式,因為熵會增加。熵,‘火’字偏旁加一個商人的‘商’字,也讀‘商’,是物理學用來測量一個系統無序程度的一個量。按照第二定律,在任何自然過程中,熵值總是會無情地增加。也就是說,有序的必然會變成無序,熱的必然會冷下來,活的必然會死亡。任何事物最後都會達到熱平衡。熱平衡其實是死亡狀態。宇宙的熱平衡叫熱寂,是一種沒有任何變化的死亡狀態。” 但這一年暑假,徐中路遭遇了一次嚴重打擊:許萌不辭而別,獨自外出旅行。直到半個月後,他才收到她從遙遠的拉薩寄到上海的一張白雪皚皚的珠穆朗瑪峰明信片。上面除了告訴他她去西藏旅行的訊息,還說她將會換一種活法,不再回學校當他的物理老師了,要他徹底忘記她。 內心陷入悲傷鬱悶,身體備受性慾折磨的徐中路並沒有因此死心,他每天堅持去許萌家探看一下動靜,但卻始終沒人在家。夏去秋來,暑假結束,學校開學了。學校宣佈許萌老師已辭職,高三物理課將由一名中年男老師來上。這一訊息也讓大部分男生感到鬱悶不堪。徐中路放學以後仍不時去許萌家敲門,但房門依舊緊鎖,門口的灰塵越積越厚,似乎她就此一去不返,消失在西藏了。    書包網
第二回:銷聲匿跡(18)
又過去了兩個月,梧桐樹葉由綠轉黃,紛紛揚揚,落滿了上海街頭。一天,徐中路忽然又想起了許萌。他信步朝許萌家走去。他走近門口,發現四周已被打掃得乾乾淨淨。他心中一陣激動,正要舉手敲門,忽然聽見一聲女人低沉的呻吟。他一下子愣住了,身體僵硬在原地。緊接著,又是一聲呻吟,聲音如此真切,富有穿透力,瞬間就將他的慾火燃起。他急了,用手去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