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只有一個非紅名名字的榜單上，赫然有一個新的紅名出現了。
那紅名，正是樊中陽。
鍾採也笑了一聲。
然後，
() 兩人對視了一眼。
鍾採手指戳了戳那名字，小聲說道：“還真就是這傢伙啊。()”
鄔少乾贊同道：的確是他。‰()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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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因為懷疑樊家的樊中陽就是那個對他們有惡意的人，開石頭的時候一直都在暗中觀察樊中陽。
別看他們似乎一直很正常地與樊家幾人相處，但實際上一直都是彼此格外親密，並且有意無意地忽視了樊家幾人——尤其是樊中陽的存在。
很多時候，他倆還故意炫耀。
當然，這並不是什麼特別張揚的炫耀，而是每次開出了不錯的資源，就會你一言我一語地介紹，顯露出他們的“學識淵博”，以及對高階資源的價值並不太在意。
樊即鳴是沒看出什麼不對來的，畢竟是朋友，恐怕只能感覺到他倆“更加恩愛”而已，甚至他還主動詢問，差不多就是個不自知的捧哏。
樊琉空的性子比較寬厚，應該也不會想太多。
但是樊中陽……
倘若他原本就對他們有很強的惡意，又帶著穿書者的傲慢，恐怕會忍不住地生出更多的惡意來。
——當然，倘若此樊中陽並非彼樊中陽，即使真的產生了惡意，這惡意值也不會太高。而且哪怕這個樊中陽心胸太狹隘，居然也紅名了，卻會是鏡子上的一個獨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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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少乾鏡子裡的那個樊中陽自打出現後，惡意值就一直沒有變化過。
根據兩人的猜測，這應該是因為那個樊中陽自打出現在這個世界裡以後，對很多人的惡意就是固定的——畢竟大家都沒有相處過，單純因為劇情的話，初始的惡意是不會變的。
而現在……變化了。
兩人的試探，可謂很是成功。
鍾採其實還覺得，如果樊中陽是穿書的，對老鄔又有抱有惡意，那麼他這個書中沒有的角色出現在老鄔身邊，還跟老鄔如此親近，應該也會被他遷怒。
這也是個確定的方式。
果然，真的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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