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樣不容易改變形態,卻是“黏”在那堅不可摧的礦石上的。
它是暗金色的,長短不一,彷彿細針一樣,又好像纖細的鬚子,依附著另一種金須礦隨風搖擺。
金須礦的“金須”之名,大概就是因為這兩種金須礦的伴生形態而來。
如果用堅硬的金須礦打造了什麼玄器,也可以直接先將金色鬚子摘取下來,等煉成玄器後,再把鬚子重新附著於玄器上。
就像寄生似的,非常奇異。
在使用這些玄器的時候,玄器本身固然是堅硬無比,但“金須”也可以給人帶來更加恐怖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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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採說道:“拿這玩意做成繡球,也是最後的考驗吧。”
鄔少乾微微點頭。
鍾採再看向丁景。
他此刻抱著這個繡球,不過並沒有真正觸碰到繡球,而是相隔著一層玄力的,也是保護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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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景開口道:“最後得到繡球,並且來到我身邊的,就是我的道侶。”
十位懸照修者都表示明白。
無數喜歡湊熱鬧的修者都紛紛湊過來,將擂臺附近擠得水洩不通。
到最精彩的戲碼了!
當然要看!
甚至還有很多人,熱烈地開始打起賭來:
“那位青衫的姑娘實力很強!之前我看到了,她比武的時候沒有用彩光熬走對手,是直接用了強大的戰力,硬生生將人打出擂臺的!
“我覺得那個魁梧
的大漢更好,實力顯然也是很強的。”
“紅裙子的那位美人也很厲害,只是,以她的容貌難道還找不到合適的道侶?怎麼還過來招親?難道說她和丁景丹師以前認識,早就芳心暗許了?”
“我覺得不是,可能就是覺得繫結一位丹師很不錯?也許人家自己就想要丁景丹師這樣的呢?”
“先不說這個了,你是不是賭她?”
“不不不,我賭那邊的白裙姑娘,她出手特別厲害,身法也很靈活!在搶繡球的時候,當然是越靈活的越容易得勝!”
“這話也在理……那我也賭白裙的吧?”
“還有這個!這個男修者我認識,很孤僻的性子,他也想要道侶?我還記得以前有個女丹師向他示好過的,他當時沒同意,難道是因為喜愛男丹師?”
“先問一句,那女丹師是幾級丹師?”
“我想想,好像是……三級的。可就算丹師的級別比自己稍弱,也是可以很快培養的,有就不錯了,不至於挑挑揀揀吧。我看還是因為他喜歡男的!”
“我還說他就單單喜歡丁景丹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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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各樣的雜亂聲音,都在人群之中傳遞著。
鍾採沒有魂念,即使看到很多人都在交頭接耳,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鄔少乾很瞭解鍾採,一見他那神色,就心領神會,將魂念放出。
接著,鄔少乾將聽到的那些都給鍾採講述了一遍。
鍾採樂了:“老鄔,你說會是誰能搶到?”
鄔少乾略作思索,搖頭道:“這說不準。剩下來的實力都不錯,許多都在伯仲之間。”
鍾採又壓低聲音,說:“那老鄔,你覺得下面那些人說的那個男修者,到底是單純想繫結一位四級丹師,還是對丁景丹師有情愫啊?”
鄔少乾故作嘆息:“我的心思都在阿採身上,可看不出旁人之間有沒有情愫。”
鍾採忍了忍,才勉強壓住翹起的嘴角,輕哼道:“肉麻。”
鄔少乾乾脆地湊到鍾採耳邊,說了一大串更加肉麻的話。
鍾採驚得跳起來,一瞬間蹦躂到十幾步以外,狠狠地搓起自己的胳膊來。
“幹什麼幹什麼,老鄔你故意的吧?”
鄔少乾笑道:“我這叫甜言蜜語。”
鍾采頭皮都要炸了,連忙擺手:“不用不用,心領心領。老鄔你還是跟平時一樣就行。”
鄔少乾瞧著鍾採這樣子,只覺得可愛得很,差點又想來一串肉麻的話了。
不過他最終還是沒說,要不然,阿採再不肯過來就不好了。
鍾採也是納悶。
自打倆人談戀愛以後,他家老鄔就進化了!
相比起來,他自己好像反而弱小了很多……
這下子,鍾採也關注不了其他人情愫不情愫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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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擂臺上,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