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增強修者的攻擊力。
不過,這種手段中耗費的玄力也非常多,通常能持續的時間不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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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雙方都直接祭出彩光,就是為了儘快決出勝負。
過不了多久,底蘊資質差些的那個,就會無法堅持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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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採盯著擂臺上的兩人,眯著眼打量。
過了一會兒,他指了指右邊那個,猜測說:“這個白衣裳的要輸了?”
鄔少乾掃了一眼,笑道:“阿採眼力過人。”
鍾採嘿嘿一笑。
老鄔誇他,他自然是毫不猶豫地領受了。
而所謂眼力嘛……
這白衣青年額頭都是汗,身後衣裳也溼了大片,臉色更是慘白,氣息還極為微弱,可不就是要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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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大概盞茶時間後,白衣青年落敗。
他有點不甘心地朝著擂臺一角看去——在那裡,丁景正在有條不紊地煉丹。
沒有絲毫受到外界的打擾。
即使他輸了,丁景也還是沒有被打擾。
白衣青年不甘之中,還有些不痛快。
自打他認識丁景,就一直圍在丁景身邊,可惜丁景始終沒有接受他的示好,居然還來了個比武招親。
這樣一來,他就只能努力去打擂臺,爭取搶奪繡球的機會了。
結果,單單是這幾輪對戰,就比
他先前追著討好丁景還難。
真是白費了這麼多工夫,只能再去物色其他丹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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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勝出的修者先去另一邊的小屋子裡休息。
又有兩個武鬥修者跳上臺,同樣使出了道宮彩光。
他們都想盡快將對手打下臺去,然後抓緊時間恢復,籌備下一場比鬥。
所以沒過多久,他們也決出了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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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採看著看著,有點蔫兒了。
鄔少乾有些好笑地揉了揉他的頭,安慰著他。
鍾採撇撇嘴:“真沒意思,我以為到最後幾場的時候會是龍爭虎鬥呢。()”
鄔少乾微微一笑:比武招親要的是最終結果,這樣更快。?[(()”
鍾採瞪了鄔少乾一眼,哼道:“那你之前怎麼不提醒我?”
鄔少乾搓了搓鍾採的臉,繼續說道:“也不會所有人都用道宮彩光,總是可以看幾場的。”
鍾採又撇嘴:“好吧。”
鄔少乾再給鍾採搓臉,直到將鍾採那點不高興給搓沒了,才鬆開手。
鍾採:“……”
鄔少乾跟鍾採額頭碰額頭,嘆口氣,幽幽地說:“阿採,你難道不是為了跟我約會出來的?”
這話裡,似乎還透著點委屈。
鍾採清了清嗓子:“當然是。”
他瞬間就懂了。
然後,鍾採湊近鄔少乾,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大聲說道:“老鄔你說得對,反正咱倆就是過來玩的,也不是一定要看什麼精彩戰鬥!”
悄悄看了自家老鄔一眼,鍾採更大聲地說:“而且我也看不懂!”
鄔少乾繃不住地笑了。
鍾採攬住鄔少乾的肩,嘿嘿笑道:“現在想想,道宮彩光花裡胡哨的,打起來還更好看呢。”
鄔少乾側過頭,在鍾採的臉上親了親。
鍾採的腦袋懶洋洋地砸在鄔少乾的肩頭,隨口又說:“第一輪的時候,他們倒是都沒用彩光。”
鄔少乾笑道:“那時候大多數人都要被淘汰,自然要展示一番各自的手段。即使後來沒能成功招親,也可以刷一刷臉,爭取給自己多賺點人脈。”
鍾採點點頭,表示理解。
要是表現好的,說不定能被哪一條金大腿看中呢?即使看不中,也可以找到其他有好處的機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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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彩光消耗巨大的緣故,每一場的戰鬥都幾乎是加速再加速的。
沒過多久,四十個懸照境淘汰了一半。
等接下來的十場打完以後,就該是拋繡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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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採吃著美味佳餚,盯著再上場的修者瞧。
兩位修者依舊是迅速動手。
可能是最後一輪的緣故,他們都是佼佼者,對彩光的操縱可謂是出神入化,他們閃身、騰挪、跳躍,多次出手交錯間,掌心偶爾迸發彩光,偶爾彩光收斂,非常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