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多久的折磨?
尤宿不敢想象,無比畏懼。
他的心臟都彷彿被一隻大手攥住,讓他好似心絞痛那般地有些佝僂起來。
·
鍾採沒有去理會尤宿的反應,而是繼續思索著。
現在,他暫且沒去分析那些殘留物和活物具體是何物,而是重新炮製了一盆藥液,將譚徵身上的寒霜投入進去觀察。
其反應、最終殘留物與冰花粉末沒有區別。
隨後,鍾採再次炮製,又將譚徵的髮絲也放入溶液中,進行觀察。
這次的反應看起來跟前兩次差不多,但是當鍾採投入另一種藥液進行中和之後,石盆再次平靜下來,透明液體中出現的殘留物仍舊存在,卻只有一種。
是的,一種。
先前都是兩種,此刻餘下一種並不是那個活物,而是灰色薄膜。
鍾採沉思一會兒,重新進行新的試驗。
這一回,他炮製相同的藥液後,選擇從譚徵身上取出一些血液,投入其中,觀察新的反應與殘留物。
如此再三,反覆嘗試。
每一次的嘗試過後,鍾採都可以發現一些端倪,並且採集到一些殘留物。
那些殘留物有的相同,有的不同,甚至後續還增加了新的殘留物——
略數一數,在經過多次試驗後,出現的殘留物已經多達四種了。
如果再算上泫冰之毒,就是足足五種之多!
而直到現在,鍾採還沒有去查驗獨角粉末呢。
鍾採微微有些沉默。
……小老弟你到底去幹了什麼?這毒也太複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