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改變了這地方的八卦地勢,但我完全不知道它在哪,所以沒法推算。”
我一時之間沒話說,在心裡把汪藏海的所有親戚都罵了一遍,心裡知道一般這種情況我們應該直接分頭走,就像在雲頂天宮考古隊做的那樣,這樣至少會有一半人活下來,可是我又絕對不會這麼幹,因為那樣有一半人很有可能要死,可是我們不能死,一個都不能死。
就聽小花道:“不知道怎麼辦,就快點選一條,反正也沒別的辦法。”一邊說著,他一邊拉開門,半秒鐘也不想耽擱的樣子人就閃了進去,我知道小花的心思,但一下子就覺得他太過魯莽了,估計要壞事。
我念頭剛轉過,就看小花一下就退了出來,狠狠地一把撞上了門鎖上,後背頂著門臉色煞白,衝著我們道:“快……快走那邊!那門裡有東西!”
根本來不及問他看到了什麼,他突然地反映一下就感染了我們的情緒,離門最近的黑豹子一把拉開這邊這道門,悶油瓶拽著我就走了進去,小花和黑眼鏡稍微慢一些。
我邁進門裡,回頭一看,黑眼鏡他倆還沒有進來,我忽然就發現,本來被小花鎖住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一線。
我一下就僵住了,剛想出聲提醒,就聽到轟然一聲巨響,那門裡猛然探出一隻黑色的巨手,一把就攥住了黑眼鏡的小腿,將他拽翻在地,拖向那門裡去。
【八十二】
事出突然,那黑色的巨手已將黑眼鏡小半個身子拖了進去,我才反應過來大叫一聲,悶油瓶和黑豹子這才抬起頭來,小花已經閃電般一把抓住了黑眼鏡的手和那巨手拔起河來。
我從沒見過那麼可怕的一隻手,通體黝黑黝黑的,“面板”幾乎硬成了石殼,還發著一點兒角質的烏光,手大的可以輕而易舉地將黑眼鏡的大半條小腿握住,而這還不過是一隻手,難以想象那後面是怎樣的一段空間,裡頭藏的又是什麼樣的一隻怪物。
小花本來就瘦弱,雖然從小練功,但也絕對不屬於以蠻力見長的型別,可此時此刻他硬是瘋了一樣抓住黑眼鏡的手咬著牙往後拖,他的鞋在地面上摩擦出極其尖銳刺耳的響聲,人也拉成了一個極大折角的弓形,可硬是在這場力拼中不落絲毫下風。
黑豹子和悶油瓶也已經回過神來,兩個人先後搶出去,抱著小花的腰一道幫他往後拉,只聽黑眼鏡咬著牙道:“花爺……輕點兒……五馬分屍了要……”小花聽到他這話,眼裡閃過一抹焦急之色,卻在轉瞬之間眼睛又冷了下來,表情充滿了決絕,他冷叱了一聲:“你們都閃開!”與此同時,腰以一個難以想象的角度一扭,跟一條魚一樣的就滑出了黑豹子的手臂。
悶油瓶好黑豹子顯然都沒想到小花會這麼說,畢竟解家小九爺雖然也是響噹噹獨當一面的人物。但也更勝一籌的是交際手腕,真刀真槍的動手,尤其是近身肉搏,雖然他也是一流的,但論力氣顯然比黑豹子差點,更別說跟悶油瓶比了,可現在黑豹子和悶油瓶就這麼給他讓了位,我甚至有些驚訝。
悶油瓶已經退了回來,我忙問道:“小哥,你就那麼放心麼?”
悶油瓶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黑豹子已介面道:“花爺能救下他……花爺救不下來的話,我們恐怕也很難。”
“為什麼?”我轉頭問他。
黑豹子道:“這地方太小,花爺的身法比較施展得開,何況……現在有危險的是黑瞎子。”
我愣了一下,黑豹子似乎知道我沒太懂似的,又補了一句道:“換那個人是啞巴的話,你都能和那怪物拼一把的,你信嗎?小三爺。”
啊?!我呆了一下,他居然會拿這個比喻,她怎麼知道……黑豹子看著我的表情,淡淡笑了一下沒再說什麼,全神貫注地看著小花,手一刻不離地握著刀柄,我看他說得有理有據,心裡估計其實可不淡定了,要不是為著服從小花的話,我估計他才不會下來,倒是悶油瓶那一臉的波瀾不驚,我估計他真是黑豹子說的那種想法,我也沒再管那麼多了,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小花身上。
小花還在跟那巨手較勁,可是剛才黑眼鏡說了那麼句話以後,他也不太敢全力去拽了,畢竟萬一真的出點什麼事情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但是這樣一來他就有點吃不住,被那怪手又一次一寸寸拉向門的方向,眼看這情況極其不妙,黑眼鏡有根本沒法發力,我就看著小花的汗珠滴滴答答的往下掉,牙也咬得很緊,看上去極其吃力,我心說他孃的小花你在打什麼主意,殉情麼?
就在這時,就看小花忽然飛快的左手掏出了槍,幾乎瞄準都不用啪啪啪就是一輪點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