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這樣的步履維艱地走過了這麼多日子,誰也不曾知道你良苦用心,執著地去喜歡一個人,而又從不去強求什麼,只是一次次在那爆發的激情稍施壓力,我知道你還是如此難得,難能可貴地為了別人,卻得不到什麼。令人佩服或者很令人同情,只有精神上的支援,從來送不出實際的幫助。
——你說的不錯,那些空洞的表示有什麼用,可憐我如今已經受了這些許的苦,還不曾有怨尤的機會呀。要是有一種痛快,如同我經過一個鐵路下的地下通道,在在噼裡啪啦地震聲中坍塌夏曆,我來不及逃避,來不及想,只喊了一聲,我愛你就於塌圮的聲音中永遠成了絕響的這種痛快,暢然永遠地壯烈。我真想頃刻間也去忘憂忘愁,永不存在。
——小夥子,死能解決什麼問題,如果真有那種能力,世上本沒有人,死的少了,才會有的。愛情不得成功也不是唯一出路,失敗同樣是經驗上的勝利,靈感上的大突發,你現在惱怒的言辭不正可以成為一篇獨一無二的證明嘛!誰也不能殺死你,只有除自己才可以。
——我到底圖個什麼呀?我也是有血有肉的呀。我怕你們幹啥呀!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去做呀,我也可以成為事業上的成功者呀,我要掙那麼多錢幹什麼呀?我只要有一個呼吸,下一個呼吸之間創造奇蹟就行啊。
——你彷彿一下子大徹大悟,但這樣的激情能每分每秒都存在嗎?分明你是一個永遠都在唱歌的錄音機,你的時來時去的激情與冷淡交替才是一個真正的人。
——你要能學會激情中加速,冷淡裡勻速,間歇裡也要加油,彷彿一個完美的騎車人。可是我自己又怎可控制得了,我並不屬於自己,這個環境有太多的磕磕絆絆,有許多的人和事老是為難我,本來可以這樣,那些無聊的東西總要插上一腳,讓我太厭惡,可實在又沒有計較的理由和必要。
——也許上是這樣的,可是我越發感到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了,從稻田走過魚塘,魚塘裡有種的蓮藕,這渾然一體的綠,到底是稻田的稻有用好,還是蓮花高潔更令人佩服,還有那藕的有用卻有點汙泥,怎麼比較呀呢,愛情是這樣的嗎?
——談到這個地步,我們同為站在大講臺下的小儒,誰也說不出平天下的大話來,誰也述不明白讓人清澈見底。不但你對愛情產生了錯,愛情也對你產生了誤會,本來這就是相互的迷糊,真的不好說清楚。
——“啊,哈,就讓她去吧,不要再委屈,只願你會記得我,有個傻瓜愛過你!”
——唱歌,在還有心情唱歌的時候且作樂,有太多讓你哭的時候等著你,唉,還是趁著陽光好曬太陽,不要烏雲底下愁風雨。
——我們在這裡說話,大概就是一種近似瘋狂的風涼話,可實際上永是於是無補。你能夠改變其他人的思想嗎?還是能馬上實踐出一個天堂?眼看著鮮花遭到作踐,你有沒有勇氣上去揍他一頓?你自己買不到一朵稱心的玫瑰,值不值得馬上開一個花店?說到這裡,可人還是站在這兒,並沒有走一點,那裡知道明天的顏色?
——我想用言為心聲來說一下這些談資的有用,但卻怎麼也弄不出來,所有話語的頭緒,也許是要象蒸發一樣擴大表面積,增加空氣流動的效率才蒸發得快吧。每個字都要用心去好好理解,可是我感到了困難,我的淚水不能時時刻刻都有,既然事物有光有暗,我為何不去在意那光亮面而使自己心情燦爛呢。有點像那“花開須折金縷葉,莫待花落空折枝。”抓緊時間,這一秒可不是上一秒的繼續。
——我們都在變,但在萬變中有一刻我們都在靜止的等待,你不等待別人,別人也在等你,這並不是多麼誇大的玩笑或安慰,這樣的存在未免令人難解,但事實存在狡辯也來。
——越談越感到別人的世故,我的自負和無能集中一時,我感到了愛情的平靜的一面,不必去到驚濤駭浪裡尋求刺激,西湖的鏡子也一樣照得出兩副麵皮。
——恩!
——我已不知道自己在說誰的話了,我彷彿與你合二為一了,每一句話也變得摸稜兩可,你的樣子也成了錯覺一樣,不過有一個模糊的自私倒是我說話的證明。愛情也沒什麼可討論的了,只要我們快樂了,有和沒有還不是一個樣地生活。
——噢
——你還是想擁有愛情,是吧?可是又有一股逃避愛情的狂流在激盪,是嗎?可以說你有那個嚮往追求住美的歡愉的巨大渴望,但又實在似乎無能為力,而感到為難,是吧
——……
——“你什麼也別說,你走你的,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