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助的呻吟和嘆息,
退縮在現實面前顫慄,我控告這不平的社會,大刀闊斧的改革一次次躊躇,澆鑄出來的
地基開始瓦解,只能去夢中想起毛澤東的時代了,我大聲疾呼在人群中尋找公平,我要
找到那個好久好久一直都想得到的公平,只有回聲,自己的顫抖的呻吟回聲,我感到頭
暈我感到目眩,我就去喝酒,我去大口大口抽菸,我逍遙自在了,我又去尋找上帝,尋找
閻王,也許是老朋友,或者沾點親戚,“我想出人頭地!”只有笑聲,無休止的笑聲,我也在
笑,似乎很坦然!
U language(語言)
有一種痛苦壓抑的人太難受,那些感受憋得我喘不過氣,我沒有說出飽含感情的胡話,這語言太蒼白我找不到一個僅有的好詞語,那強忍住淚水的感覺需要發洩,盼望開明的時代自由
的自由,怎樣說我一個罪惡醜陋大的人樣兒?恐怕只有沉默地低著頭匆匆過市,一個老鼠是
這樣一個玩笑的夢,在語言中我做不起不能承受語言之輕,人們在人世間走來走去為了幹些什麼?去活一次嗎?賺了錢又去化掉?我是在說話,卻無法表達思想,我努力說清楚,許多
實在的東西有太難明白,我在努力說話,在誤解中感受到語言蒼白的強烈,我猜不透你的心
你的話不是你自己的,我是在說話……
V Anecodote(逸聞)
對一切事物有天然的佔有慾,那個彷彿真到冬天的秋風掃落葉的下午,罪惡的雙手向見到的
一切發出襲擊,人們在談論丟人現眼的狗東西,塞萬提斯時代有一個極富有才華的慣盜,伏爾泰似乎收留過一個罪惡的才子,人應該人應該有的並可能具備的一切品質,戰爭讓人暴露一切罪惡一併發生,人人都有一張會說話的嘴,法瑪女神更是有一雙健壯迷人的翼,有一天我成了彪炳千秋的名人,那些好的壞的不分善惡的往事將成為永恆,人們搞不清有沒有莎士比亞這個人,又分不清楚蘭陵笑笑生的人生。有人學著你把頭髮弄亂,卻學不出你作詩吟唱
W Covet(覬覦)
籬笆牆外的一隻老弱的狐狸在哼著歌兒,葡萄蔓枯黃了又綠,綠了又枯黃,沉澱成灰色,一直都未曾真的進入卻一直都未曾放棄,那雙久未洗過的臉上有十幾年前的汙垢。長久的堅持
一直在看不見的角落裡證明,這是一種近乎徒勞的扭曲的覬覦!在夜晚裡睡去滿園飄香的葡萄真正達到了植物,我們一起都成為稻草人這樣死去!不要辯護不動手從不說出口,沉重的腳步還在走來走去地雙腿扭曲成羅圈,一直追求的綠色誘惑在淚水中模糊,強忍住想象那自暴自棄未必也不是酸的。多少年來日子這樣過的無聊,有一刻激情又一長段的平淡。哼著那些老歌曲把老滋味咀嚼,看葡萄的小夥子還沒有出現。說不出為什麼還是沒有得到,分明中有一次次的機會來到,為什麼總是在深夜的囈語中哭泣,如泣如訴的一個沒有結果的遭遇
X Tonight(今晚)
讓幻想來告訴你我是咀嚼著什麼,既然已決定從我的眼前消失不見,就讓相見恨晚的話語埋沒到死期那天,在祭奠的花圈上一頁閃光的金紙折光耀我眼睛。我長時間咀嚼一支香菸的菸蒂,任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