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啊!)
那些不求教於他們的心
而求教於禽言獸語的人
只會受我們聽
卻不合受我們言——————巴枯烏斯
達芬奇認為,一個畫家的靈魂必須像一面鏡子,她反映一切,一切物象,一切運動,一切顏色,但她自身卻是不動的和月亮的而靈魂最澄淨的時候就是孤寂,如果你是單獨一個人,你是完全屬於自己的;如果你和一個夥伴在一起,那你只有一半屬於你自己,或者更少些,如果朋友更多,那就更加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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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到哥哥之時
自私者以自私為本質,不以自私為恥。有人說它,諫它,他還要狡辯,甚而覺得自己委屈,還要哭訴一樣地似乎擺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善良的心面對此情此景又作何感想。自私者的他與自私的它是怎樣的組合,兩張皮的還是融為一體呢?合二為一的真實程度會讓人懷疑的,那可是能追溯到“性本善”的古訓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話兒究竟是對是錯呢?一些有害的生物對人們或其他動物有害,又同時又擔負著維護生態平衡的歷史性偉大責任。你們也都生存過,生活過。你們設身處地是否體會得到那些生物的生存和同類及一系裡的生存生活上親情及各方面的艱難呢?
(我寫到這些,有為自私辯護的成分,我在極力贊成自私有它一定的小小的合理程度,就像我的思修老師馬玉萍在2001年12月18日講到的合理性的人生目的:——)
昨天晚上我夢見了哥哥,好象還有父親,不管怎樣,他們的出現就給了一個親切的鼓勵和支援的鞭策,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美麗。我已經不止一次說到這種“Unsided beauty ”,許多情況下那種偉大的感覺我都以它為稱。
幫同學賣賀卡,我的口袋裡無故多了十幾塊錢;我一床鋪上忽然多了兩節充電電池;洗衣服時我隨手抄起櫃邊的一袋洗衣粉便灑;我大聲吵嚷的時候舍友已睡下了兩三個人;我吃完了飯沒付帳便在領飯的擁擠的人群中混著溜了;在音像超市我往自己的口袋裝了一盤周杰倫的鬥牛便走;我在……
同學們說了,我是個人主義極強的人;我從自己的歷史到現在發生的事情都能捫心自問地感到我是自私主義者。但我的表面上的這些卻有一個深刻包含在本心中的善良,我愛幫助別人:助光之,助上高,助九敢,助設護,幫助學校發報紙,幫助同學車子、書籍,給病者捐錢,我有為他人工作的巨大激情,不論紅燭、球迷俱樂部,還有大學演講、書法愛協;什麼知識競賽還是朗誦比賽;以及抬版面那個短短的三兩天,連帶出張1班的點燃青春點燃生命等等,我愛日子,學習,早起六點,從下午兩點到晚上九點半一直泡在圖書館,學寫詩,寫散文,寫小說,我還……
夢到好久不見的哥哥,一種親切讓我覺得異鄉的滄桑,哥哥你過得好嗎?結婚的事咋樣了?家裡都好嗎?雪雪學習有進步嗎?媽媽還是那個樣吧?我在臨汾挺好的,我和同學們處得挺好,我參加的俱樂部社團都挺好的,我在……哽咽一剎那定格在我善良的謊言的口邊,鼻酸從天而降,淚水已開始在眼眶裡運動,打轉著,想要奪眶……媽,我挺好的,手病也不那麼嚴重了,爸,黨我會瞅機會入的……手兒開始顫抖,心也一併在顫慄地抽搐,淚水已下來一部分……哥,我挺好,錢也是的,衣服我能洗了……
我和九敢吵架,上高罵我貪財,光之揭我劣跡……我每天一個人走在華盛到本區的路上,提心吊膽著人們的惡語斐言,我自私,我無賴,我和寧豬大辯,班長,體委吵架,差點打起來的時候,哥哥,你在家裡幹什麼?
今天早上我起遲,下雪了,昨天晚上睡得遲,夢見了哥哥。
2001年12月19日上午阿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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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 鍾 雪
今天早上起得遲,宿舍裡八個人直到七點十五才有一個起來的舍友,其他人卻還埋怨他起得早,打攪他們睡覺,“把燈關了,再睡會兒……”,“七點多啦……”舍友們連同我雖然一驚,但被窩裡的暖和還是拉起睡眼,唱起了歌,依舊死氣沉沉一片。七點四十五以後才陸陸續續起床、洗臉、吃飯、上課去——
八點多我起來又瞪著天花板醒了一會兒,九點多我去上第二節課的時候,一眼看這地上,雪兒已鋪了不太薄的一層,有腳印的凌亂和融化的一片一條一大堆水一窪雪泥。昨夜就開始下雪了,一直到現在飄到我身上的小雪花,不然怎麼會形成一層的效果,前幾次可是一下就完,斷續不多,從未形成層的效果